此人如此言语,濬当真怀疑他与那贼首有仇。”
金旋听到此话,点了点头。
潘濬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这一种可能?”
听到此话,金旋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
“他们想要劫人!”
潘濬见金旋想到了,拍手道:
“正是!”
这时一旁的金疾挠了挠脑袋道:
“既然要劫人,派这使者过来,有何意义?”
金疾的话,让堂中的众人陷入了沉思中,
“也许是为探查武陵中情形。”潘濬猜测道。
可这个猜测刚说出口,潘濬又自顾自的摇了摇脑袋,否认了他自己的说法。
“这使者的行为确实诡异。”
……
郡守府外,壮汉头也没回,匆匆离去。
他也是没有想到金旋会放自己离开,
按照将军的设想,有七成的几率自己会被金旋砍了脑袋,而活命的只有半成不到,
至于那两成半,便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想到此处,壮汉拍了一下脑门,心中暗道:
“糟了!将军交待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回去要受罚了,
金旋真不是个大丈夫,我如此辱他,唉……嗯……想跟踪某……”
壮汉瞟了一眼身后暗影绰绰的几人,闪身而去,
金旋那几个亲卫跟了过来,见失去了壮汉的身影,也只能干瞪眼。
当金旋得到这个消息后,心道一声“果然”。
然后便下令戒备,将贼首关押之处增加了一些守卫。
……
武陵城东的一处密林中,有上百人聚集其中。
“将军,已探得消息,三日之后在东门处斩。”
只见一浑身着甲的雄伟之人,站了起来,问到:
“可探明关押之所?”
“将军,方才小七去过,发现郡守府守备森严,只得按照将军之法,作为使者进入府内,
可惜,金旋既未抓他,又未杀他,故……”
说道这里那被称作将军之人点了点头,可紧接着便咳嗽了两声,
一旁与之长相符的年轻人,急忙说道:
“父亲,回去吧!”
将军听到自己儿子如此说道,大怒道:
“我竟有如此忘恩负义之子,”
他喊完,又是剧烈的咳嗽两声,
“可……可父亲,派遣小七为使,已让我等暴露,现不离去……。”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
“我太史慈信义笃烈,遣曲阿为洞庭湖上牵制长沙,
当初吾便有言,若其落难必救之,
如今正是兑现诺言之时,岂容推脱。”
“可,即是如此为何要派使者暴露我等?”
太史慈叹息一声道:
“金旋平定蛮族,保得一方安宁,
虽不得已行阴谋算计,为父敬佩其行,亦应提醒一声”
“以父亲如今地位何必亲自来救,再说父亲如今的身体,已不比当年。”
听到此话,太史慈哈哈大笑,震得一片林鸟飞起,
“小病而已,不必担忧,为父还未到四十,还可为孙家效力多年。”
见父亲如此模样,太史亨还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人碰了一下。
此时的太史亨回想起什么,叹息了一声,
父亲的为人,作为儿子的他再清楚不过,
也正因为父亲如此性格,无法得到重用,
相当年太史慈亦是因此罪了官吏,远避辽东,
之后恰逢黄巾之乱,太史慈前去探望其母,得知祖母被北海孔融善待,
又得知孔融为黄巾军所围困,
太史慈几位重恩,不顾生死,竟然孤身一人突破上万黄巾军的包围,
前去向刘备求援,最终使得孔融得救,
当时的刘备和孔融对太史慈的义举和勇猛,惊为天人。
对其礼遇甚厚,意图招揽,
可惜太史慈因与刘繇有言,重信诺的他不顾重用,南下江东。
但当他到了曲阿时,却又不受刘繇重视
太史慈也没有因此懈怠,
当时令刘繇太史慈侦视军情,
恰好有一日,太史慈寻至神亭,遇到到了同样来巡视而来的孙策。
彼时孙策所带有程普、黄盖、韩当、蒋钦、周泰等数员猛将。
而太史慈只带了些小卒,
太史慈没有退却,选择硬刚众将。
眼看太史慈就要陷入危机中,这时出来一位曲阿小将,
竟然挡下了其他人,在这小将的缠斗下,亦为太史慈赢得缓和之机,
而孙策手下的几名猛将,
见自己竟然被一无名小卒所缠斗,深感其辱,因而下手及重,
小将虽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游斗于期间,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还是受了重伤,
此事之后,太史慈自觉欠下恩情。
直到后来刘繇为孙策所败,太史慈与那曲阿小将降于孙策。
太史慈因恩情向孙策推荐了这名小将,
孙策亦是欣赏曲阿小将的神勇,
又因其只有小名,而无大名。
孙策便给他起了一个孙曲阿这个名字,
可惜正当孙曲阿要被重用之际,孙策遇刺身亡。
孙权又对兄长所留之人有所顾忌,孙曲阿便无出头之路。
孙策遇刺身亡的那一年,太史慈在柴桑防备刘磐袭扰。
当听到孙策遇刺,他是悲痛不已。
当时他就怀疑,孙策遇刺与刘表与一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