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蕾去到床榻前,向靠在床榻上的杨锦瓷行礼:“奴婢来看你了。”
杨锦瓷苦笑。
“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贺若蕾开导杨锦瓷:“你正年轻。不可说这种丧气的话。以前奴婢穷时,也想过死。可是后来,还是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是奴婢这样的人去死?恶人为什么不去死?”
杨锦瓷被逗笑。
“你心真强大。”
贺若蕾又说:“活着,就得为自己博一回。”
平秦王妃和平秦王关系不好,施壹也是知道的。
平秦王妃,与皇后元舒培,都是出自元氏家族。皇后想保住平秦王妃的地位,也是能理解。
施壹也想听听贺若蕾对平秦王府发生的事,持有什么看法。
“你有没有遇到熟人?”
施壹这话明显就是把贺若蕾,和敌国奸细扯上关系。
碍于施壹和皇帝高演的关系,贺若蕾压下怒火。
“如今,我是平秦王妃身边的亲信。进平秦王府。想讨好我的人,自然也就变成了熟人。熟人指路,我孔已经不怕在平秦王府里走迷路。不知军爷,还想知道什么?”
贺若蕾这个回答,也不算敷衍。
但,不能令施壹满意。
“我是在办案。如果你发现什么异常,我希望你告诉我。”
贺若蕾笑笑。
“我发现的异常就是……平秦王,太淡定了。你要是还想知道什么,就亲自去平秦王府坐着喝两杯茶。保证可以让你听到让你惊到下巴的事。”
“……”没从贺若蕾嘴里套出有用的线索,施壹打算放弃和贺若蕾谈话。
贺若蕾可不想就这样放弃施壹。
“军爷。我要进宫一趟,向皇后汇报平秦王府的情况。要么你随我一起入宫?”
施壹告诫贺若蕾。
“我不是你的随从。”
贺若蕾却说。
“你若留在这里。不久的将来,有人就会往你身上泼脏水了。你只有一个脑袋。信我吧。”
施壹没理会贺若蕾。
“你保重。”贺若蕾绕开施壹,沿着街道慢走。
看贺若蕾没有回头的打算,施壹追问上贺若蕾:“你说话,也学会说一半。你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我?”
贺若蕾嘴角微扬。
“放心。我不会害你。关系到王府的事,不宜在外多说。进宫后,我会给你详细说。”
得到贺若蕾肯定回答,施壹跟随贺若蕾走了一段路。
“你收了很多礼。为什么不坐马车来。而走路呢?”
贺若蕾眼神示意施壹不要再多说。
两人加快步伐,进到皇宫内。
走上一条游廊,施壹忍不住问:“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
贺若蕾这才停下脚步。
“你是不是已经去平秦王府搜查过?”
施壹点头。
“这有什么问题吗?”
贺若蕾低声问:“平秦王府,有报官?”
“……”施壹流露出不耐烦,认为贺若蕾脑子有问题。
贺若蕾提醒施壹。
“你我刚进平秦王府时,听到有婆子带着丫环,又在各院里搜查。”
施壹费解。
“为了避嫌,平秦王府内自查,这很正常。你能不能给我说点有用的事?我可没空与你说废话。”
向周围环顾一周,贺若蕾再将目光落在施壹脸上。
“平秦王府没人报官。你带着士兵,进平秦王府搜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施壹反驳。
“巡防营,是有权利追查奸细,查任何地方。包括王府。你是要小题大做。”
望到远处,走过两个大臣,贺若蕾又说:“你那两个人,你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吗?”
施壹看清楚那两个大臣。
“御史台的人。你关注那两个人,干什么?”
贺若蕾压低声音。
“他们正在弹劾司马消难。这就是为什么司马夫人,不惜动用私刑搜查证据,想扳倒平秦王妃。”
“……”施壹吃惊。
“军爷。你没有抓到奸细。但你是陛下身边的人。有多少人,想要你这个好位置。你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有人做局谋害你。你也就无法在朝堂上。”贺若蕾独自向前。
朝堂又要有变化。
这将影响到施壹能不能官复原职。施壹赶快去找宫里的熟人打听情况。
贺若蕾去到皇后住的昭阳殿。
得到允许,贺若蕾赶快进到殿内。
坐在案几前的元舒培,直接叫贺若蕾免礼:“快说事。”
施壹从前方的巷子走出来,望着贺若蕾,等贺若蕾给他解释。
贺若蕾不急不慢走出前。
“军爷。”
施壹打量着贺若蕾:“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若蕾轻轻一笑。
“我奉皇后之命,为平秦王妃主事。坊间传言突然增多,对平秦王妃不利。我自然要去平秦王府看看,有没有人往平秦王妃身上泼脏水了。平秦王妃病着。可没有别人那么伶俐的嘴巴辩解。”
平秦王妃和平秦王关系不好,施壹也是知道的。
平秦王妃,与皇后元舒培,都是出自元氏家族。皇后想保住平秦王妃的地位,也是能理解。
施壹也想听听贺若蕾对平秦王府发生的事,持有什么看法。
“你有没有遇到熟人?”
施壹这话明显就是把贺若蕾,和敌国奸细扯上关系。
碍于施壹和皇帝高演的关系,贺若蕾压下怒火。
“如今,我是平秦王妃身边的亲信。进平秦王府。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