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施壹走后,段韶问元渠姨:“你想怎么样?”
元渠姨理直气壮说道:“你必须得听我的话。你擅长打仗,在战场上,我没你行。但在这都城。对付那些想让你倒霉的人。我比你在行。”
一个人,对朝堂事件的判断,跟原生家族有很大关系。
元渠姨是前朝皇族宗室女。对皇宫内外的事情,反应比较灵敏。这点,段韶也不否认。
“听你的可以。但你不许义气用事。把我坑害了。”
元渠姨反驳。
“想达到满意的效果,你就得允许让我自由发挥。这些人,我有把你推到坑里吗?”
元渠姨还能站在段韶面前,至少说明元渠姨没把她自己作死。
在皇宫的地方,不宜呼架。
段韶暂时也闭嘴。
元渠姨又给屠麸和独孤伽罗说:“见机行事。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要面对什么事情。以我的直觉。一定少不了别人往我们身上安罪名。你们跟着我的眼色行事即可。”
独孤伽罗点点头。
屠麸应声。
随后。
高演带着杨锦瓷到来,直接叫在场的其他人免礼。
正当段韶和元渠姨在猜高演为何心情好时,施壹带着一队士兵来了。
独孤伽罗眼尖,看到赵禾得在士兵队伍中。
赵禾得是高演的新宠,按常理,应该和杨锦瓷一起站在高演身边。
不用多想,独孤伽罗就已经猜测到,赵禾得可能与奸细有关。奸细的下场,都是死。
与奸细沾上边的人,也不一定能活着。
总之,已经到生死边缘。说不害怕,是假话。
段韶和元渠姨急着想为自己脱罪的办法。
施壹将赵禾得带到高演面前。
赵禾得主动跪地。
“陛下。奴婢真的不是周国的奸细。”
施壹却说:“陛下。属下在赵姬的房间衣箱里,搜出昨晚奸细见面的穿的披风。”
赵禾得辩解。
“昨晚,奴婢在自己房间,未曾出门。桑夫人可以作证。”
高演问施壹:“桑夫人怎么说?”
施壹回话。
“桑夫人说她在哄儿子睡觉。没注意到赵氏。”
之前,赵禾得为了争宠,站到桑红桑那一边。
在眼前关键时刻,桑红桑不帮赵禾得,还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这让赵禾得非常愤怒。
“桑夫人在说谎!桑夫人就是忘恩负义的人!”
听赵禾得骂自己最宠爱的女人桑红桑,高演恼怒:“赵姬!你老实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赵禾得吓得闭嘴。
杨锦瓷不急不慢劝高演。
“陛下。平常百姓犯了大罪,被送到官府。官府也会让给他们一机申辩的机会,陛下你仁厚。还是让赵氏把话说完吧。不然,这事传出去,敌国的人,会以散播此事说陛下你糊涂。”
高演也想博一个美名,以德服人,统一天下。
“赵姬。朕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你最好把事情说清楚,否则,休怪我无情。”
赵禾得向高演谢恩。
“陛下。奴婢确实是被冤枉。就像之前,杨嫔被那个宫女冤枉一样。这事,奴婢恳求您彻查此事。”
杨锦瓷向高演进言。
“陛下。赵姬说得。妾身要不是得你恩宠,必然也会像赵姬一样打入牢中。”
高演问段韶:“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赵氏?”
段韶含糊应对。
“关系到陛下身边的人,此事自然需要深入调查。臣进宫前,府里进了刺客,所以,臣知道栽赃嫁祸被人诬陷是什么滋味。臣觉得,有些人想陛下倒霉,用心险恶。请陛下派人调查。当时情形,有多可怕。陛下可以找询问屠麸。”
高演扭头问站在段韶身侧是屠麸:“你救了郡王。你想要什么赏赐?”
施壹也不害怕。
“陛下。草民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见陛下您一面。您对百姓的关怀。草民见到您就知足了。”
高演就算是皇帝,还是有虚荣心。喜欢听别人说他能干。
“屠麸。今日朕还有事。你先回吧。”
“是。”屠麸应声退走。
高演又看着赵禾得。
杨锦瓷又佯装帮起菜赵禾得说话:“陛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必须深究陷害我的人。”
元渠姨附和。
“陛下。我能活着,是老天有眼。我身体不好时,是好人帮忙,我才能捡回一条命。想不让齐国安稳人,最终将来改变,去了风衣,就算不支持重臣的屠麸。过段时日,少不了要被报复。”
高演心情更好。
“我等着。”
元渠姨带着独孤伽罗出院门。
施壹请示高演。
“赵姬怎么处置?”
高演露出为难的表情。
杨锦瓷请求高演:“陛下。证据不足,还是先将赵姬禁足,然后请施壹去再做调查。”
高演认业可行。
“施壹。把赵姬送回她房间。”
“是。”施壹叫手下士兵,将赵禾得押走。
段韶心里并不轻松,因为他知道高演接下来要审他。
高演打量段韶许久。
“有人给我递了匿名折子。说你不安分。”
段韶为自己辩解。
“陛下。说我想造反的人,就是造谣。”
高演也想听听段韶的理由:“是不是谣言,得讲证据。就算我相信你。别人也不会信你。”
段韶有这些麻烦,明明就是高演不信任导致。
依眼前这情形,向高演讲道理讲不通。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