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独孤伽罗来段府,和元渠姨见过面。
要是独孤伽罗有奸细嫌疑,到最后,元渠姨也会被连累。
到底,段韶也有维护元渠姨。
元渠姨也就没再为难段韶。
反复思量,摆在是段韶面前,最大的难题,还是如何抓到周国的奸细。
元渠姨追问段韶:“皇宫中,你也不能经常去。你今日进宫,你可找到线索?”
“……”段韶没话。
猜测段韶没有线索,元渠姨帮着出主意。
“高演做常山王时,他身边的女人很少。在高演身边的女人,身份背景都是审查。”
段韶应声。
元渠姨又分析。
“两年前,你费尽心力,往当时是周国皇帝的宇文毓身边安排奸细。结果宇文毓死了。谁也没想到是宇文邕当周国新皇帝。往重要人物身边安排奸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起码铺垫得耗费半年以上。高演刚登基还不到一个月。我认为周国奸细,至少,不是很靠近高演。”
段韶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对。”
自己了一大堆话,却只换来段韶一个字回复,元渠姨有些不开心。
“是你来找我议事。你却惜字如金。你到底是怎么样的?”
段韶抿了抿嘴。
“要考虑的事情很多。我是没想好怎么。怕急着出来,让你想错方向。”
对事情的方向判断错误,结果必定会铸成大错。
段韶谨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元渠姨放软口气。
“你直接你没想好。我就会自己判断。有些事,你拿不定主意。不定,我就能看能到不同之处。”
“你对公子写的那个内容,有什么看法?”段韶把画像折叠好,放到自己袖子里。
宫中的事情,变化很快。
而且,段韶也有自己的主见。
怕自己错话,让独孤伽罗陷入困境,元渠姨打算让段韶先开口,故意叹口气。
“宫中宫女多。要是皇太后真的认真起来。把宫女全部再审一遍。那些宫女,肯定恨死你。我真的想不通。当时,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想到这里,段韶懊悔。
“那时,皇太后希望我拿出办法。但我真的想不出好办法。只能拿宫女事。以为宫女多,查宫女拖延一些时日。皇太后嫌麻烦,必定会让我放弃。我想的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让我们左右为难。”
事情已经这样,元渠姨再抱怨也改变了事情。
“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段韶警告。
“别问女饶事。我在外面真的是逢场作戏。”
元渠姨笑道:“我又不是问你的女人。我是想问,宫中宫女的事。”
段韶神色变轻松。
“问吧。”
“虽然之前你的思路,并没有明确。但我还是要恭喜你。你歪打正着,给你自己找了一条活路。”元渠姨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总算有收获,段韶高兴。
“快。”
“有没有可能,有人想借助公子周围的关系靠近高演?”元渠姨这个想法太大胆了。
段韶认为行不通。
“据我私下找人了解,陛下封杨锦瓷为嫔,是想用笼络弘农杨氏的人。赵姬得陛下宠爱,陛下却没给位分。别的那些宫女,除了陪伴公子玩耍,就是为难公子。你这样的看法,没多大意义。”
重新新了一遍,元渠姨坚持认为。
“就算公子有问题。阿敏跟在高湛身边。要是公子对高演不利。高湛第一个倒霉。有这层关系,反而印证了公子没问题。我的直觉告诉我,与公子接触的人人中,一定有问题。”
段韶扑哧笑了。
“你突然有新想法,我感到有些意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着着,就感到不安。”元渠姨心里期盼,她的看法正确。
想自己静一静,段韶开导元渠姨:“难得你保持独立思考。不想被外面的琐事烦扰。不然,以后我找你商量事。你就很难为我提供冷静的建议。”
元渠姨开始反省。
“难道是我进宫,被皇后给吓的?”
依元渠姨的胆子,皇后元舒培自然是吓不住元渠姨。
但元渠姨最在意她和段韶的儿子,如果别人拿元渠姨的儿子吓唬元渠姨,元渠姨必定只能妥协。
“儿子肯定不会用事。你就别再太忧虑。你要是忧虑成疾。儿子回来,一定会伤心。”
不想让儿子担忧,元渠姨接受段韶的劝告。
“我会好好休息。”
段韶慢步走出门外,轻轻关上房门。
元渠姨靠到床榻上歇息。
一边思考,一边走出元渠姨住的院子。段韶心里有事,感到憋闷,直接去了花园的凉亭。
施壹从远处走来。
段韶心里戒备心起。
施壹来到段韶面前,向段韶行礼:“见过郡王。”
十分厌烦施壹不请自来,看在施壹的身份上,段韶还是压着怒火。
“你又有何事?”
施壹向段韶请罪。
“郡王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施壹是高演的人,一向有高演为施壹撑腰。施壹话做事比一般人张狂一些。
在没弄清楚施壹的真实来意前,段韶还是保持警惕。
“我们都是忠于陛下。为陛下办差。相互体谅吧。”
施壹再次向段韶道谢。
“我看到有屠麸带着你府中的人,到处打探消息。不知你有什么线索?”
想抓住奸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