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阻拦:“圆通。我歇息片刻,就没事了。不用惊扰他人。”
尉迟嬿婉不同意:“今日是七夕。皇宫宴会。陛下有可能会召见,你家世子。你家世子,绝对不能缺席。李圆通!快去请大夫!”
杨坚头痛得厉害,没再坚持。用手掌按住额头疼痛处。
李圆通跑出院门。
尉迟嬿婉扶杨坚,进到杨坚房间。扶杨坚躺在床榻。
杨坚逐渐睡去。
很快。
尉迟凝赶来。
尉迟嬿婉不悦:“阿凝。你来做什么?这里没你的事。快走!”
“听说阿坚病了。我来看看。”尉迟凝去到床榻前。
杨坚额头冒汗。
尉迟凝伸手,准备摸杨坚的头试试温度,被尉迟嬿婉挥手打了一下。
手臂疼痛,使得尉迟凝失去了耐心:“尉迟嬿婉!你不要太过分!”
尉迟嬿婉推尉迟凝,远离床榻:“过分是你。你是有夫君的人。怎可不顾体统,来看我的男人。”
尉迟凝嘴角微扬。
“三姐!这是杨家!我帮着公主,主持家事。身为杨家世子的阿坚病了。我理应,来探望。到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一个男人房里,这才是失体统。你母亲没教你规矩吗?”
尉迟嬿婉不服气。
“等你的大人公回来之后,向我家下了聘礼。以后,我就是你大嫂。阿坚是我的。你就别惦记了。”
尉迟凝愤然。
“当初,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如今,嫁给阿坚的人,就是我。”
“哼!”尉迟嬿婉嚣张又说:“你是庶出,能嫁给嫡出的杨整,已是你的福分。想觊觎阿坚,少作梦。”
尉迟凝讥讽。
“你这么有本事,为何当初,不直接嫁与阿坚?你也就是,欺负我有本事。”
尉迟嬿婉语塞。
打压住尉迟嬿婉的嚣张气焰,尉迟凝开心。
“三姐。你再是嫡出。不也比不上,独孤伽罗这个小嫡女。你也改变不了阿坚,曾娶过独孤伽罗的事实。如果没有宇文护逼迫独孤信。你依旧无法,靠近阿坚。”
尉迟凝戳到,尉迟嬿婉的痛处。尉迟嬿婉缓了缓气。
“老天眷顾我。如今。我就要与阿坚成婚了。你再羡慕嫉妒,也没用。”
尉迟凝的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不甘心,看着尉迟嬿婉风光。
“你没被抬进杨家大门。一切都有变数。你也别太过得意。独孤伽罗要是回头,也就没你什么事。”
尉迟嬿婉眉头舒展,转身走向床榻,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尉迟凝猜测......尉迟嬿婉已经想好,对付独孤伽罗的办法。
尉迟凝心里盘算......挑拨尉迟嬿婉和独孤伽罗,斗得两败俱伤。她就可以坐收杨坚。
静!
尉迟凝沉默,反而让尉迟嬿婉感觉有些异常:“尉迟凝!你在谋划什么?”
想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为了心中的盘算,顺利进行。尉迟凝半真半假说道。
“虽然我恨你。但我们出自,尉迟家族。必须独孤伽罗,解决掉。”
不谋而合!
尉迟嬿婉也不介意多一个人,帮她除掉独孤伽罗:“阿凝。你可有想好计策?”
尉迟凝犹疑,眼神落在杨坚身上。
尉迟嬿婉伸手,在杨坚胳膊捏了一下。
杨坚没反应。
尉迟凝这才放心说来:“外面传言陛下和独孤伽罗。等我们见过陛下,再来定策为好。”
尉迟嬿婉同意:“你别傻站着,赶紧派人去催大夫。”
被尉迟嬿婉使唤,尉迟凝心中不快,刚想反驳,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也就没张嘴。
李圆通带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从门外进来,直奔床榻前。
大夫给杨坚诊脉后,断定:“杨世子,是着凉所致,得到温病。”
尉迟嬿婉斥责李圆通:“为何你家世子会着凉?你是怎么照顾你家世子?”
李圆通被尉迟嬿婉训斥,委屈:“我家世子昨晚半夜去皇宫中,见陛下找顺阳公主。我又进不了皇宫。”
骂错李圆通,尉迟嬿婉没有丝毫歉意。
“大夫。杨世子病情如何?”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两包中药,递给李圆通:“最近,得温病的人多。我就随身备了两包。你先拿去煎药。如果你家世子,吃了这两副药,还不见好转。要快来我过来。”
“是。”李圆通先走。
尉迟凝送大夫,出门。
尉迟嬿婉在地上,走来走去等待。
吕苦桃来了。
尉迟嬿婉急步上前:“老夫人。我已经阿坚请过大夫。李圆通去煎药了。你不用担心。”
儿了得病,做母亲的人,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尉迟嬿婉太自以为是!
吕苦桃反感。
碍于尉迟嬿婉的身份,吕苦桃压下怒火,坐到床榻边上,用手试了一下杨坚额头的温度。
这时。
两个丫环,各端着半盆冒着热水来,轻轻放到床榻前地上。将盆内的脸帕,轻轻拧一下。
尉迟嬿婉想表现:“老夫人。我来帮阿坚擦汗。你歇着。”
儿子发烧,作为疼爱儿子的母亲,谁能无动于衷坐等?
吕苦桃厌烦尉迟嬿婉:“你是未出阁的姑娘。伺候阿坚,不太合适。请先回府吧。”
尉迟嬿婉害怕,尉迟凝回来。想守着杨坚。
“老夫人。今晚皇宫有宴会。陛下有邀请我和阿坚。”
皇帝召见。臣民只要没死,就得去面圣。
吕苦桃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