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佳音和汲姑姑已将独孤伽罗,移到床榻上,正在给独孤佳音做急救。
站在床前的叱奴太后,满脸焦急。
宇文邕急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母后。你和伽罗说了什么?”
叱奴太后委屈。
“我还没说伽罗就晕了。”
跟在宇文邕身后的独孤惜音,向叱奴太后行礼。
叱奴太后懒得说话,晃了一下手。
独孤惜音站到床榻侧边待命。
宇文邕去试了一下独孤伽罗的鼻息。独孤伽罗鼻息平稳。
很快。太医带着提着药箱的薛女医到来。
汲姑姑退到叱奴太后身后。独孤佳音和独孤惜音并排站着。
太医给独孤伽罗把脉后,向宇文邕回禀:“独孤七姑娘原本体虚,淋雨着凉。无生命危险。调养即可。”
薛女医打开药箱,拿针灸针包递给太医。
太医给独孤伽罗扎了几针。独孤伽罗咳嗽一声。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太医拔针。女医收好针灸针包。
太医向宇文邕请示:“微臣去给独孤七姑娘煎药。”
宇文邕立刻同意。
“快去。”
“是。”太医带着提药箱的薛女医离去。
ァ網
独孤伽罗没事,叱奴太后也就没了谋害独孤伽罗的嫌疑,也敢大声说话了。
“陛下。我们别吵着伽罗休息,去殿外等吧。”
“好。”宇文邕带着叱奴太后和汲姑姑出到门外。
独孤惜音轻声问独孤佳音:“你看伽罗,是不是真的能好?”
独孤佳音听出独孤惜音想取代独孤伽罗。
“就算伽罗愿意,你也得问问陛下愿不愿意吧?你还是祈求伽罗平安吧。”
若是独孤伽罗生重病,被宇文邕冷遇。独孤佳音和独孤惜音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独孤伽罗是独孤家的指望。
独孤惜音不愿承认也得认:“伽罗变成这样。都是被别人气的。”
独孤佳音告诫独孤惜音:“管好你的舌头。平常陛下是看在我们过往的份上,对你我高看一眼。你要是太高估自己,吃亏的就是你。在宫中待了这些日子,经了不少事。证明,伽罗说的谨慎是必要的。”
独孤惜音沉默。
独孤佳音看着独孤惜音也烦:“你到门口守着。顺便看看院子的动静。”
“好。”独孤惜音慢慢走到殿门口,向外探了一下头,没看到宇文邕有些失望。
独孤伽罗缓过神,看向独孤佳音:“五姐。我没事。”
独孤佳音心疼。
“你差点瞎死我和你六姐。陛下和皇太后在外面。”
“我没看到陛下和皇太后。”独孤惜音想试探一下独孤伽罗是否在装病:“伽罗。你可以大声说话。”
独孤伽罗苦笑,却没再说一个字。
独孤惜音猜测,独孤伽罗伽罗这次是真的病了。不忍再说话吵着独孤伽罗。
“我困。”独孤伽罗闭上眼睛睡着。
过了片刻。
宇文邕回到殿内:“伽罗有没有醒来?”
独孤惜音抢着回话:“陛下,伽罗睁了一下眼睛又睡着了。你不要担心。”
宇文邕神情放松。
“你们姐妹两个要好好照顾伽罗。我要去找太医说一声伽罗的病情。”
独孤佳音和独孤惜音恭送宇文邕。
宇文邕前往天官府。
与宇文会闲谈的宇文护,停止说话。
宇文会向宇文邕行礼。
“见过四叔。”
宇文邕和气说道:“阿会。你去外面玩。我要和你父亲商量些事。”
“是。”宇文会走出门外。
宇文护盯着宇文邕:“你又来找我,为有何事?”
“伽罗淋雨病倒。”宇文邕流露出忧虑:“兄长。你能不能派人再去催催伽罗的四姐?”
宇文邕不急不慢回道:“你能这样与我说话,足见伽罗的病并不严重。”
宇文护委婉拒绝宇文邕的要求。
宇文邕并没放弃。
“兄长。你不要误会。我和伽罗的婚期,越来越近。天气变化莫测。如果伽罗的四姐也突然生病就麻烦了。所以,我希望伽罗四姐能早到几日,歇息好参加我和独孤伽罗的婚礼。”
宇文护斟酌。
“行吧。”
“谢兄长。”宇文邕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去。
宇文护望着宇文邕的背影。
在院子其他房间等待的宇文会,确定宇文邕走后,又跑回到天官府:“父亲。陛下又找你问什么?”
宇文护心中没有结论。
“陛下以天气不佳为由,让我派人去接独孤司音。也不知道陛下打的是什么算盘?”
宇文会笑道:“我刚听人说了,伽罗又病倒了。陛下考虑天气因素,合情合理。”
“我所做的事,哪件不是合情合理?”宇文护走向案几前。
宇文会顿时明了,宇文护怕宇文邕不好控制想留后手:“父亲。陛下还算乖。陛下别的兄弟,也未必好。”
“......”宇文护权衡。
宇文会又劝:“父亲。你已经杀了三个皇帝。百姓和朝臣不理解你的苦衷。你冒天下之大不讳,再......这可不是明智的办法”
宇文护点点头。
“你说得有理。你说我该怎么对付,那些不服我的人?”
宇文会劝道:“赶快给陛下施压,让陛下亲自敲定三个弟弟的婚事。得罪人的事,我们也是少做。”
宇文护赞同。
“要奏折。待会儿还有人来回话。有事等我回府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