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宇文嬨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姚姑姑又看向独孤伽罗:“姑娘。你帮帮忙吧。”
叱奴太后催促宇文邕下旨:“陛下。这事处理越快越好。”
宇文邕问独孤伽罗:“你的意思?”
独孤伽罗谦虚说道:“这事我也没头绪,容我再思量片刻。陛下,我相信姚太后清白。可这事需要证据。能不能在场的人一起帮忙出主意?”
宇文邕下令。
“谁能审出实情,朕重重有赏。”
宇文邕明着就是要为姚太后证明清白,叱奴太后不乐意。
“陛下。你怎么也分不情轻重缓急?”
宇文邕劝道:“母后,想要人服众。就得按律法来审。要不不能服众。”
叱奴太后郁闷。
汲姑姑请求:“陛下。您向来仁孝,视姚太后为自己母后。这事确实需要慎重。不如交给内狱处置吧。”
李盼祯也附和:“陛下。内狱保密性好。想审多久就多久。”
宇文邕问独孤惜音:“你说如何审?”
独孤惜音回话:“陛下。此人分明就是构陷姚太后。”
须内侍反驳:“这位姑娘。请你拿出证据来。我虽是废人,但我还是一个人。你怎可以势压人?”
独孤惜音气急:“你哪有以势压人?你是血口喷人!”
须内侍还特地扫了独孤伽罗一眼。
独孤伽罗注意到须内侍眼里那一丝挑衅。
“须内侍。你觉得你胜利了是吧?”
须内侍嘴角微扬:“姑娘,能把我怎么样?”
独孤伽罗淡然一笑:“你身上没有一丝读书人的清高。你是读书人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须内侍反讥。
“我读书还要向你上报吗?你还不是皇后。”
独孤伽罗也不生气:“你撒谎的由头,选得不太妙。当年,姚太后给他儿子选伴读时,当时,我,陛下,还有五殿下,都站在殿内门后看热闹。人的身体可以,但人的眼睛和声音不会变。”
须内侍揣摩独孤伽罗所说是否真实。
独孤伽罗扭头问宇文邕:“陛下。你听须内侍说了这么久的话,你有见过他这双水灵的眼睛吗?”
宇文邕摇头。
独孤惜音走到独孤佳音身后:“难道这人真是从宫外来?”
“不仅从宫外来,而且还很厉害。二公主大婚之日,陛下可是派了内官跟随二公主。隔天早上,陛下派的内官没有回报。须内侍却用二公主的事来谋害姚太后。有人竟然,还比陛下和太师消息灵通。”
叱奴太后脸色一沉。
“原来须内侍是奸细,陛下必须严惩须内侍。”
须内侍咬舌自尽。
王轨想想拦已来不及,向宇文邕请罪:“微臣无能。”
宇文邕恼怒。
“交给大司寇处置。”
“是。”王轨叫两个侍卫将须内侍的尸体拖走。
叱奴太后抱怨:“伽罗。你怎么不小心问话呢?须内侍死了。我们就少了线索。”
李盼祯也委屈:“伽罗。说不定还能问出袭击我和我四哥的人。”
独孤伽罗平和回道:“你和你四哥被袭击的事太师在查。你还信不过太师吗?”
李盼祯语塞。
看着叱奴太后和李盼祯一起打击独孤伽罗。独孤惜音沉不住。
“陛下和伽罗,在忙荣茵的事。”
眼前几个女人的争吵,宇文邕看着烦。
“朕还有事要问王侍卫。母后。你受到惊吓,快去寝宫歇息吧。”
叱奴太后只能带着李盼祯和汲姑姑离开。
宇文邕又叫王轨撤走侍卫。
姚姑姑拉着宇文嬨向宇文邕和独孤伽罗致谢。
宇文嬨尴尬。可她也不想道歉。
独孤伽罗向宇文嬨说道:“我们扯平了。往后各走各的路。我劝你还好好想想你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独孤惜音用胳膊肘顶了一下独孤伽罗,示意独孤伽罗说话不要没回旋的余地。
“陛下。我饿了。你们聊。”独孤伽罗拉着独孤惜音先走。
回了昭阳殿院内。
焦急等着的独孤佳音,见独孤伽罗和独孤惜音都回来。
“你们去了哪里?我找一大圈子,都没找到你们,吓死我了。”
独孤惜音不冷不热说道:“去了一趟长信宫,祸害姚太后那个人抓到了。”
独孤佳音追问:“是个哪个宫里的人?怎么抓到的。”
独孤伽罗坐到案几前。
独孤惜音不情愿地说道:“王轨抓到,伽罗识破。”
独孤佳音拉着独孤惜音,站到案几前。
“伽罗。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害姚太后的凶手?”
独孤伽罗的目光停留在独孤惜音脸上。
“你有什么异议?”
独孤惜音质问:“大姐夫选伴读时,你才多大一点。你怎么可能记得一个来考伴读的陌生人?”
独孤佳音也觉得不可能。
“伽罗。你有否细说一下?让我也长长见识。”
“平常,是不可能记得,但如果当时再发生一件特别的事,自然会印象深刻。”
独孤惜音追问:“我也没听别人说过当年大姐夫有什么特别的事。”
独孤伽罗冷冷说道:“大姐夫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私事。当时,你忙着做名门淑女,你恐怕只记得你裙子上有几朵金丝绣的花,头上珠钗上有几颗宝石。参见个宴会,有哪家公子多瞄了你几眼。”
独孤佳音扑哧笑了。
“六妹。伽罗进宫陪长姐,少不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