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通心痛:“这么好的院子,算是废了。世子。你书房里的墨宝。也被烧尽了。”
杨坚愤怒。
“救火,救成这样。还不如不救呢。一群没安好心的废物。”
李圆通苦劝:“世子。你就小点声吧。自从公主进府。这杨家也就不是杨家了。”
院子被毁,杨坚心气不顺,想去找顺阳公主理论。
“公主,在哪里?”
“听府里的人说,公主进宫了。”
“进宫?”杨坚直觉不对劲:“她进宫,做什么?”
“世子。公主出行,府里除了老爷,也没人敢问。我感觉......”李圆通欲言又止。
“说。”
“不好。”
杨坚瞪着李圆通:“我就知道,从你这张笨嘴里,问不出什么来。”
李圆通挠挠头。
“世子。你以前,教导过我。说知道少,是优点。”
杨坚拍了一下,李圆通的脑袋:“我也给你说过。回到这里。军中的规矩,就不太适用。”
“为什么?”
“在军中,你知道的机密越多,若被敌军俘虏,你就越危险。到这里,如果你的脑子,转得太慢,就有可能,丧生火中。还没证据,给你伸冤。”
李圆通明了:“我一定,谨记,你的教诲。”
荣茵提着一壶茶水,到来。
杨坚怒斥。
“你抱的这点水,够灭火吗?你就这么会挑时辰,去加茶水?”
荣茵跪地。
“世子。饶命。我走时,少夫人还好好的。这里也没起火。少夫人没水喝,我怕她噎着,才去厨房。”
杨坚冷冷问道:“你认为,你没做错事是吗?”
荣茵低头。
“厨房的人,看你不在。克扣了少夫人的午膳。我花了银子,才弄到几块饼和一碟青菜。少夫人吃着艰难。茶壶没水了。我才去厨房要水。”
顺阳公主不在府里,为难独孤伽罗的人,定是尉迟凝。
先前,尉迟凝送了独孤伽罗衣裳,还安排了新的院子。
此时,杨坚若去,质问尉迟凝。尉迟凝完全可以,以太忙为由头推脱责任,让厨房的人顶包。
杨坚反而,会被人指责,不知好歹。
“起来吧。”
“是。世子。”荣茵站直身体。
杨坚没见到丝茵:“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
荣茵恭敬回道:“丝茵出府,给少夫人找框,装裱字。”
独孤伽罗嫁进杨家,杨坚从来没见过独孤伽罗写过字:“裱,什么字?”
荣茵回想:“少夫人说是文帝,赏给你的墨宝。我也不知道,纸上,写着什么。少夫人当宝贝拿着。”
荣茵是丫环,不识字,也正常。
杨坚看着荣茵烦:“少夫人,在老夫人房里。你去照顾少夫人。”
“是。”荣茵快速离开。
杨坚纳闷。
“圆通。少夫人,怎么突然,对墨宝感兴趣?”
李圆通不假思索说道:“当今陛下父亲的墨宝,贵重。陛下都没有。说不定,有人嫉妒你。在我看来,那份墨宝烧了也好。省得有人,总拿这事,去挑拨,你与当今陛下的关系。”
杨坚叫李圆通,去备笔墨纸砚。
院子起火的事,还没查清楚,杨坚却急着要写字,李圆通费解。
“世子。你要给谁写信?”
杨坚挑了一下眉头:“你都说有人嫉妒我了。你说我该写什么?”
李圆通反应过来:“写请罪折子。”
“嗯。”
“我马上去备。”李圆通跑出院子。
杨坚逐一,查看完,被烧毁的房子,然后,去府门附近游廊等待。
顺阳公主进府,望见杨坚黑着脸,吸了一口气,去到杨坚面前:“大哥。我大嫂又出府了吗?”
杨坚指了一下,他院子的方向。
“你大嫂子,在睡觉。她所在的房间外起火。我和你大嫂住的院子,被烧毁。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说法?”
顺阳公主满眼无辜:“大哥。我刚从皇宫回来。待我查清楚后,给你一个交代。”
独孤伽罗差点被烧死。顺阳公主没提及独孤伽罗。这让杨坚心中窜起怒火。
“公主。你去皇宫,挑的时候,可真好。”
顺阳公主,微微一笑。
“明日,陛下要在皇宫中,为大皇子举行周岁宴。我身为陛下的妹妹,进宫面圣。为杨家多争一些脸面。这有什么问题?”
杨坚两手抱拳,客气回道:“公主。你为杨家,殚精竭虑。希望,老天保佑,明日进宫,杨家人万事顺意。”
顺阳公主,当然听出,杨坚在警告她,明日杨家人进宫时,最好别出问题。
“我尽力。”
“多谢。”杨坚往旁边退后一步,给顺阳公主让道。
等顺阳公主走远,杨坚出府,去街上,为独孤伽罗买了三套衣裳,拿回暂时住的院子。
此时。独孤伽罗和荣茵,正在说着火的事。
荣茵看杨坚来了,马上向后,退了几步。
“世子。”
杨坚把手上的衣服,放到独孤伽罗手上:“我给你买的。看合不合身?”
杨坚头一次,给独孤伽罗买新衣裳。而且,买的衣裳色泽款式,都是最好看的。
独孤伽罗欢喜:“我去房里试试。”
“好。”
独孤伽罗拉着荣茵,进了她住的房间。
杨坚在院子走动,检查房子状况。
独孤伽罗换了一套桃粉色的衣裳,出到院子,找到杨坚,还特意杨坚面前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