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提点独孤惜音:“在皇宫里,遇事多留一个心眼。”
独孤惜音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龙株和李盼祯?”
独孤伽罗否决。
“为了李家兄妹的安全,我们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稍后,找个合适的时机,我再与他们解释。”
独孤惜音赞同。
“伽罗。我也没事做。我好无聊。”
独孤伽罗怕独孤惜音鲁莽行事:“有空就多睡觉。把身体调养好。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没好日子了。”
独孤惜音咬咬嘴唇。
“我知道了。”
安抚住独孤惜音,独孤伽罗这才想到独孤佳音。
“五姐呢?”
“她说她去打听消息,让我来知会你。你有急事找五姐吗?”
独孤伽罗摇头。
“我是要确定她安全。以后,你和五姐一定要相互照应,必须要知道对方的行踪。在备万一。”
虽然独孤伽罗说话多独孤惜音听着烦,但独孤伽罗是为了姐姐安全着想,也就克制住不快。
“还有别的事吗?”
“暂时没了。”
“那我走了。”独孤惜音出了殿门。
“好。”独孤伽罗又陷入沉思。
独孤惜音呼吸到新鲜空气,心情开朗一些,不想回住的地方,去到花园里散步。
这时。
李娥姿带着两个宫女,从旁边小路走过来。
“原来是独孤六姑娘呀。你可是未来皇后的亲姐姐。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被李娥姿看不起,独孤惜音感到没面子。她的心情,又瞬间跌谷底。
李御媛笑了笑。
“你别介意。我是直性子人。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听说荣茵和丝茵出嫁,可比你当年出嫁风光。荣茵和丝茵可是你妹妹伽罗的婢女。我是替你委屈。”
独孤惜音低头,向李娥姿行礼。
“见过李御媛。”
李娥姿伸手要扶独孤惜音,看到自己手上还缠着丝帕。丝帕下面是被被打伤手掌。
李娥姿手掌上的伤,就是李娥姿败给独孤惜音之妹独孤伽罗的证据。
独孤伽罗的手下败将,自然没资格在独孤伽罗姐姐面前耀武扬威。
李娥姿连忙缩回手,气势消减。同时,也暗叹独孤惜音不好欺负。
“免礼。”
独孤惜音站直身体:“如果您没有吩咐。我还要去给陛下回话。”
独孤惜音把皇帝宇文邕抬出来。李娥姿自然得放独孤惜音走。
等独孤惜音走后,李娥姿心情沉重。
站在李娥姿左边的宫女说:“独孤六姑娘。也不是安分的主儿。听说原来在其前夫家,把前夫气得病情加重,也不是善茬。”
站在李娥姿右边的宫女说:“主子。大势已定。为了大皇子。最好去向未来的皇后示好。”
李娥姿气不顺。
“让我和独孤伽罗低声下气说话。我做不到。”
两个宫女都识趣闭上嘴巴。
李娥姿向前走了几步,一想到将来独孤伽罗成了皇后,要是再算旧帐,那她就没活路了,心里更恐惧。
去到昭阳殿西阁。
坐在案几前正在看书的宇文邕,听到声响,也没理会。
李娥姿跪到案几前:“给陛下请安。陛下,我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站在案几侧边的蒲绒,向李娥姿说:“您还是回吧。陛下在读书。”
李娥姿恳求:“陛下。赟儿想你了。你就去看看吧。”
宇文邕手里的书卷,扔到案几上:“谁准你出寝宫?”
李娥姿怯怯说道:“是皇太后。”
宇文邕生气:“皇太后让你自由。你就没来我这里晃。走。”
李娥姿给宇文邕磕头:“陛下。息怒。”
蒲绒帮着李娥姿求情:“陛下。皇太后也是为您着想。你和伽罗姑娘将要大婚。李御媛不露面。恐有人非议未来皇后没有容人之度。”
宇文邕冷哼一声:“你们都是能人。既然你们都不听我的。也没必要再见到你们。”
宇文邕若赶蒲绒和李娥姿出宫。蒲绒和李娥姿的下场,自不会好。
李娥姿吓得不敢说话。
蒲绒连忙跪地请罪:“是奴多嘴。奴罪该万死。”
宇文邕冷冷扫视李御媛一眼:“你犯的罪不可轻饶。不要让看到你。如果你再不老实,你自看着办。”
李御媛哆嗦退走。
宇文邕警告蒲绒:“后宫的事,我自有决断。我希望你不要多嘴。下不为例。”
“谢陛下开恩。”蒲绒起身:“陛下。您心情不佳,要不要上歌舞?”
宇文邕摇摇手。
“我六弟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你去把我六弟找过来。我要和我六弟说我迎亲的事。”
“是。”蒲绒小跑出殿外。
宇文邕活动肩膀。
过了一会儿。
宇文直轻步进了殿内。
宇文邕望着宇文直:“现时知道怕了。晚了。”
宇文直在案几前行礼:“见过皇兄。我是去忙正式。不是去玩。”
宇文邕露出惊讶之色:“你有什么正事?”
宇文直自顾坐到宇文邕身侧:“皇兄。我表面上是去找坑害我之人。实际上,我是去打探情况。”
难得宇文直有正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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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脸色缓和:“说说吧。你打探到什么?”
宇文直压低声音:“街道上人人都在夸赞太师,心胸宽广。赏罚分明。说你这个皇帝没用。”
宇文邕气恼。
宇文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