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气氛有点沉默,不过三人也不是那种一受挫折就跪地不起的人。
回到学校后便又嘻嘻哈哈了。
索隆说要去罪界试刀,路飞反正也没事情干,武胜就干脆让他陪着索隆一起去了,生怕又出什么意外和幺蛾子,两个人一起,也好应对。
虽然路飞因为狂暴的奇美拉,还不能进行高强度的战斗,但是乔巴已经把他本来要一周才恢复的身体和精神给治愈了,所以陪着索隆一起,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俩带着一袋子鲷鱼烧回到学校,武胜拿着另一袋直接去gm东京。
这是最后一周了,可得好好站好最后一班岗。
......
罗宾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了。
她昨晚辗转反侧没有睡着,早上的时候干脆就请病假了。
昨天她被自己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因为武胜一条信息没回。
今天真要回去上班,估计得被那光头变态当着全公司的面给骂上天台。
这可就不会再有一个少年把她从地狱边缘拉回来了。
橘黄色的阳光照进房间,这房子是一个十分小的单间,靠门的一边是一个十分窄小的厨房和冰箱。
厨房左侧就是厕所的门。
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饭桌,就占了房间60的空间。
幸好的是,房子高度超过了3米,因此有一个储物阁楼,很多平时不用的,少用的,冬夏被,都放在上面。
在书桌旁有个红色的衣架,十分有设计感,如同剥掉了传统衣帽柜的“外壳”,亮出了内在的骨骼,这种组合式衣帽架具备综合性的收纳模块,形式却比传统衣帽柜更为新颖。
这个衣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而在衣架下端也摆满了鞋子。
在房间角落里,还有一台十分老式的电视机,上面摆放了一个路由器。
总得来说,这个房间虽小,但是五脏俱全。
东西虽然多,但是罗宾也把它们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这不是她原来的家,她妈妈虽然因为意外去世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和保险金,但是这些钱都给了她妈妈的姐姐,也就是她的姨妈保管。
她那时还小,只能接受姨妈的监护。姨妈虽然对她不甚温柔,但是好歹也把她照顾到高中毕业。
对于她姨妈来说,她本来就是突然其来的累赘,态度差点,罗宾完全可以理解。
她读高中,上大学的学费也全是姨妈给的,说起来,那些钱到底有多少,她也不知道,真的够自己读完大学吗?又或者读完大学也绰绰有余?
她没有特别在意,反正自己一直有打工,有私房钱。
因此在大学毕业时,姨妈一分钱也没给还给她,说那些钱就当做她这几年的住宿费了,她也没有介意。
失去了亲人之后,才知道有亲人的陪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嗯,或许吧。
她们都没有去追究。
她姨妈和她妈妈的关系到底如何,罗宾不清楚,她们也没有说过。
但总归是不亲密的。
罗宾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阳光里细细的尘埃。
觉得自己仿佛被这薄薄的空调被给封印了一般。
空调正呼呼地吹着冷风,而罗宾则在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她本已沉寂的心灵和期待,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巨变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渴望。
此刻,心中涌动翻腾的心绪,怎么样才能形容昨天遇到的那群人?怎么样才能表达自己对那个少年由衷的谢意?
不是谢谢他救回自己的性命,而是谢谢他为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谢谢让她重新拾起希望。
那罪界荒凉的景象又在她记忆里重现着,那千万天使军团齐追的画面与那荒凉的罪界融合在一起,在这黄昏时刻,让她突然涌起了一股这辈子都没有产生过的恐惧与喜悦。
她三番四次地看着手机上武胜的联系方式,双眼不停地滚出泪珠,划过脸颊,浸湿了枕头。
真的不是梦。
她想起昨晚与那少年告别时他说的话:“工作上要是碰到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或许我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要因为别人的恶,来惩罚自己,这对“善”,不公平。你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要害怕抗争呢?”
天色渐暗,她依然躺在床上。
这种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自己疲惫而又兴奋的心了吧。
空调还在嗡嗡作响,窗外街道上已经慢慢的热闹起来。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手机,然后点击了拨打。
......
东京的另一个角落。
武胜在山治掩护下在后厨的更衣室又一次进入了罪界,8个小时的时限又到了,他必须进去灌药水了。
不然今晚都不用干活。
他吨吨吨喝完,终于把身体的燃起的灼烧再度压了下去。
叹了口气,这才发现,原来gm东京对应的罪界里并不是一片荒漠。
而是和学校一样的繁盛绿洲,与学校那边不同的是,这片绿洲里竟然还有一片金色的麦田和成群结队的牛羊!
武胜震惊的摸了摸一头正在吃草的牛,发现竟然是真的。
可惜他现在没有魂力,不然立马就宰一头,看看是不是和琳达殿堂里的阴影怪物一样,是不会消散,是可以吃的!
大概是人们的千疮百孔的心灵在这里被美食滋养了吧。
想到这,武胜叹了口气,要是罪界全部变成这样的绿洲,估计世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