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长允前世的地球每逢中秋月圆之夜,人们都会吟上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足以寄托希望家人团团圆圆的情感。苏大佬一首《水调歌头》就是成了中秋佳节的绝唱,后来之人再也没能作出超越他的诗词佳作来。
皇甫长允这话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懂。
有人看不惯皇甫长允开始发难了,于是大声责问:“即便如此这又与你不作诗有何关系?”
“难道公子认为你所作都是绝唱之诗不成?”
皇甫长允说道:“本公子当然不敢说都能作出绝唱之诗,但是万一呢?”
“万一本公子作一首诗出来让在场之人高山仰止不敢再出来作诗岂不糟糕?”
“如此不好。”
“故而本公子以为不作诗也罢。”
皇甫长允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言一出众人凌乱中震惊无比。
这公子允疯了吗?
在这种场合胡言乱语,他知道他是在说什么吗?
尤其是皇甫长允傍边的长怡公主更是惊呆了,她想要不要快点回宫请太医来给这位弟弟看看病,这完全是得了癔症的征兆。
长怡公主傍边的东方颖儿看着皇甫长允有几分探究的意思,但是最后她也放弃了,她发现完全看不懂皇甫长允。
主要是她不明白皇甫长允的意图是什么,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
皇甫长允的言下之意就是本公子作诗天下无双,本公子作诗了你们就不敢再作诗了,为了你们着想本公子还是不作诗了。
再想想公子允两轮诗文比斗都没有出手作诗的意思,然而天不遂人愿最后他还是被逼着出来作诗。
结果两首诗确实都是好诗。
难道公子允真有他所说的那么厉害,他不出来作诗也正如他所说的原因?
这太荒谬了。
在场之人神态各异心思也各有不同,这公子允实在是太狂了,然而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盘算该如何针对公子允才好。
当然也有人在担心皇甫长允,那就是在‘听雨阁’偏殿的斳可可,她们在司葵儿的带领下回到了这个偏殿,她们都是有学识之人当然不会错过本次诗会,于是她们就隔着莲子在后面观看本次诗会。
这是一次难得的诗会,才子们的诗文精彩无比,公子允两首诗的表现更是瞩目。
本来欢喜的斳可可姑娘突然发现公子允开始疯言疯语起来。
不作诗是因为怕作诗打击别人,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吗?
斳可可心中担心不已,她不知道公子允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但这让她忐忑不安。
“竖子猖狂。”
其他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大儒沈富文确实气得不行。
他本来被皇甫长允一首《春晓》再次打脸,这首诗读几遍觉得甚是喜欢,也不想和公子允一般见识了,但没想到公子允居然这等狂妄起来,这是不把在场的儒家子弟放在眼里吗。
皇甫长允当然不愿意接受这个指控,他彬彬有礼的说道:“沈先生,学生完全是在回答问题何来狂妄之有?”
语言一定要嚣张,语气一定要低调,猖狂而不失风度,这才是真正的装13之王道,不然就成了小人得志的跳梁小丑。
沈大佬气呼呼的责问道:“你先前所言你作诗了我等便不敢再作诗,你这不是狂妄又是什么?”
皇甫长允语气谦虚的说道:“学生也是本着认识诚实的回答了问题。”
“如有冒昧之处还请沈先生不要介怀。”
沈大佬闻言说道:“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你真认为你的诗才能胜过老夫?”
“你作诗了老夫就不敢再作诗?”
沈大佬被皇甫长允两次打脸,但他不认为这小公子的诗才会超过他。
他倒是认为公子允在赢了他这位大儒两次之后就膨胀了才说出这等狂言。
皇甫长允有礼貌的说道:“沈先生不要误会。”
“学生不是针对您,而是说在坐的各位。”
“你”
沈富文闻言先是惊愕,然后胸口一闷真的快被气吐血,他做梦也没有到有人敢拿他开涮,还玩这种无聊的文字把戏。
“啊?”同时在坐的其他人一听顿时哗然。
公子允这是在指名道姓的针对他们了,他们哪还能像先前一样事不关己的看热闹。
“狂妄。”
“太狂了。”
“我要和你比斗诗文。”
没有人忍得了都纷纷站起来指着皇甫长允要和他决斗。
皇甫长允脸色平静,他是一个有金手指的穿越者,当然不会怕这个世界的土著,更不会怕在场的这些儒家之人。
话说儒家之人又能把他怎么样?
“肃静主汪江洋脸色难看大声道。
这些已经站起来的人只好回答座位上闭上嘴巴,但是都恶狠狠的看着皇甫长允。
汪江洋没想到这次诗会搞成了这样,早知道就不要邀请公子允前来参加这诗会,现在是得不偿失啊。
这时‘听雨阁’安静下来恢复了先前的寂静,这是风雨爆发之前片刻的平静。
冯明先生开口说道:“公子应该谦逊一些才是。”
他云游天下多年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这公子允他是真的看不透了。
“唉”皇甫长允长叹一口气。
“先生,学生真是太难了。”
“学生原本安静的坐在这里听各位才子作诗,是先生硬是要让学生出来作诗。”
“学生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