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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实听刘病已这么一说,也点头说道:“确有其事,我也曾听我师父说过,说他大哥茅盈君曾跟无妄子在此石洞里面争论过。”
“这个石洞?”
王厉也看出他们的心思,微微一笑,说道:“相有前定,世无预知,这两位少年将来必定为三公九卿。”
武冈还是不解,刘病已他们三人更加觉得奇怪,心想,我们跟这位大师素未谋面,他们怎么就知道是来者官宦之家呢?还说将来是宰辅之命,从何说起?
“宰辅之命?”
王厉笑道:“这两位想必是出生在官宦之家吧,他们都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三停均匀,乃宰辅之命。”
武冈指着刘病已好奇问道:“大师,你刚刚说这位少年将来贵不可言,那其他两位少年呢?”
王厉哈哈大笑:“我本四处行走,游荡江湖,前些年游到此地,见此石洞里面又有一个石室,冬暖夏凉,于是便选择此处栖息;我从山上斩些毛竹,做成竹床,每天都在上面睡觉,不闻窗外事,快活过神仙啊,哈哈!”
武冈一听那人介绍后,忙上前行礼,说道:“听说你会相术,能从人的面相看出一生,你怎么躲在这里呢。”
“哦,原来大名鼎鼎的麻衣大师便是你,失敬失敬!”
胖子笑道:“鄙人姓王名厉,新丰人氏,人称麻衣大师。”
此时武冈也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位大哥,未请教你尊姓大名?”
“哈哈,你就是有贵人扶持,你一生中遇到很多贵人,并且这些贵人个个都能帮到你,助你飞黄腾达。”
一席话说得刘病已顿觉不好意思,忙说道:“大叔你过誉了吧,我乃一孤儿,小时历经艰苦,幸得有好人帮助,才得以活到今天,拿来贵不可言?”
这时,胖子听说三位少年是长安过来的,忙引他们走出洞口,认认真真地上下打量着。过了一会,突然对着刘病已说道:“这位少年气宇非凡,观你相貌,舜目重瞳,重耳骈协,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啊!”
“长安过来?”
武冈忙笑道:“我是华阴的,这三位少年都是长安过来的。”
那胖子看着他们四人,特别是仔细打量三位少年后,竖起拇指头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小小年纪便敢登上朝阳峰,真是令我佩服,佩服!你们师从哪里来的?”
听到胖子在问,武冈笑着说道:“外面是昨日登上朝阳峰的,今早一大早便下山。”
“你们是要登山吗?”
刘病已忙说道:“这位大叔,现在应该巳时时分,太阳早就出来了。”
其实他们四人进来时,那胖子便醒来了,见到他们,忙伸个懒腰说道:“没关系,我也该起床了,现在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吧,我在里面看不到太阳,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和光景。”
武冈胆子比较大,只见他走近前说道:“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你了。”
大伙一起走进去,只见石室里面摆有一张竹床,一位体态肥胖,坦胸露肚的老者正躺在上面睡觉。刘病已刚刚这么大声叫嚷,他好像都没有听到,仍是呼呼大睡。
当下来一半时,突然见到一个大的石洞,刘病已照常跑进去看,只见石洞里面还有石室,于是大声喊道:“你们快来看,里面还有石室,很宽阔。”
顺着一线天的那块巨石下来后,下山的路便没有那么陡峭了,路也开始宽了许多。不过两旁有很多石洞,大大小小都有。好奇的少年,都争相进去看看,不过还是失望,因为根本找不到有人在里面。
四人在石室呆了一会便下山去了,还是顺着上来的路下去。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还真的比起上来时还要多加小心,这不,张彭祖和杜佗都摔过跤呢。
这时,刘病已心想,在医馆时公孙叔叔跟我说过,这个世界是没有神仙的,那些所谓的神仙都是在骗人的,看来这位赵秋实也是在骗人吧,于是便不吭声。
赵秋实笑道:“自从师父去了楚地,我便一直在此修道,等他回来领我一起升天呢。”
武冈上前说道:“听说茅固师父也要成仙了,有人见他在楚地与一帮神仙终日在一起。”
见到三位少年看得津津有味,赵秋实忙说道:“这就是师父弃官修道的原因。”
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荣华终是三更梦,富贵还同九月霜。
三位少年忙上前细看,只见石壁上写着:
听到刘病已的赞叹,赵秋实忙领他们进去,指着石壁的几行字说道:“你们看,这便是我师父写下的,你们慢慢品尝吧。”
刘病已听完忙说道:“你师父愿弃官修道,可见要一心像成仙啊。”
张彭祖觉得奇怪,忙问道,赵秋实听完笑道:“是的,我师父原是武威太守,后弃官跟他大哥学道,师祖升天后,他便携我和师兄三人上来此石洞修炼;前几年,师父和师兄东去楚地继续修炼,听说那里山清水秀,是修炼的好地方。”
“弃官?难道你师父也做过官?”
赵秋实继续说道:“师祖升天后,师父便继承他的道业,弃官修道。”
武冈也点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我也听说过。”
这时杜佗惊讶的问道,赵秋实笑道:“是的,就是这里,此石洞便是我派师祖茅盈君跟西王母学道后,曾隐居于此修炼,十年修成后才下山回咸阳老家,后来在老家百日升天,这可是远近几百里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