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信闲来也经常找丁少君聊天,当然话题也是很广泛的,但有一样离不开的还是男人享乐之事。这天丁文信又唤丁少君前来书房闲聊,见他进来便问道:“先生平常修炼方术,除了房中术外,还有哪些方术?”
其实方术是包罗万象的,医术、神仙术也即是养生术在当时都是属于方术,于是丁少君便回答道:“炼丹术、医术都略懂,还学了通鬼神之法。”
通鬼神之法即是巫术,那时的方士基本上都懂。丁文信听说他也会通鬼神,顿了顿叹道:“我母亲得了一病,请了很多先生都治不好,不知你能不能够治?”
“公主所患何病?丁某愿意试试。”
丁文信摇摇头说道:“母亲这段时间气色不好,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刚开始以为气虚,便补气,但还是不见好;后来细问她,她才说出一到夜晚就经常睡不着觉,或是经常梦中惊醒,以至于得此病。”
丁少君一听公主得此种病,他早知道公主寡居多年,心中暗喜,心里也大致猜测到是什么病,他师父就有一秘方专治此病,便说道:“听你所说,公主应该是被鬼魂缠住才得此病,我师父传有一秘方,可专门驱逐此鬼,此鬼若驱走病便好起来。”
“那就烦劳先生帮我母亲将此鬼驱走吧,只要她的病能够治好,我心里才能安乐。”
“愿意效劳。”
鄂邑公主已经年过四旬,不过风韵犹存,虽有疾在身,显得脸色青白,精神萎靡,但仍是: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丁文信领着丁少君过来后院母亲的寝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鄂邑公主在大声骂下人:“你这死丫头,笨手笨脚的,连倒茶都不会倒。”
接着就听到一声打碎碗碟的声响,不用说,肯定是侍女侍候公主时不小心,倒茶水时水温太过高烫到她,便发脾气骂人扔东西。
丁文信见状忙快步进内,一边忙示意侍女们快点收拾东西走开,一边满脸堆笑地说:“娘,不要跟这些下人生气,吩咐管家去管就行了,你今天好点了吗?”
鄂邑公主见是自己的儿子进来,气已经消了一半,不过还是黑着脸说道:“好什么好,没看我还是这个样子啊,今早要化妆时对着铜镜照看,还是面黄肌瘦的,眼眶还有黑圈,想吃东西又没有胃口,人又疲倦,愁死我了。”
丁文信忙上前安慰道:“娘,你不要生气,越生气对身体越不好,我请来了长安城最有名的方士帮你看看。”
“长安城最有名的方士?谁啊?”
“此人乃安期生派传人,名叫丁少君。”
“丁少君...”鄂邑公主想了一想,说道:“记得我小时,父皇曾喜欢一位名叫李少君的方士,那时我年纪尚小,人我就没有印象,不过听说他法术很厉害,还说是已经几百岁了,不知这位丁少君跟他是不是有渊源。”
“丁少君是跟他有渊源,他们都是同一门派的不同时期的掌门人,都是称呼少君,不过此少君很年轻,人长得伟岸、飘逸、潇洒,不但会通鬼神,还会炼丹术、医术等各种方术。”
鄂邑公主听儿子丁文信的一番介绍后,心里突然对这位少君产生好奇,便说道:“既然是会通鬼神的先生,那就请他进来吧。”
“母亲稍等,孩儿这就去请他进来。”
丁文信马上跑到门口,招呼丁少君进来。丁少君整整衣衫,精神抖擞地大踏步走进鄂邑公主的寝室,只见卧榻上斜倚着一位年约四十、身形高大、体态丰满、肤色白净的贵妇人,不用问,肯定就是鄂邑公主,便下跪拜道:“草民丁少君拜见公主。”
鄂邑公主慢悠悠地转过身来,面向丁少君懒洋洋地说道:“起来吧...”
“谢公主。”
丁少君起身抬头瞬间,鄂邑公主看了他一眼,就在俩人四眼相对时,鄂邑公主突然间好像触电一般,立马精神起来,心想此人好面熟,像是在哪见过。
鄂邑公主眼睛一直盯着丁少君,丁少君却不敢再抬头看她,只能低着头候在那里。丁文信见状忙上前说道:“娘,这位便是丁先生,李少君之传人,安期生派的掌门。”
“也是叫少君吧。”
“是的公主,我派掌门人的称呼就是少君。”
“那我就叫你少君吧。”
“公主随便称呼都无妨,听文信说你夜晚经常睡不好,茶饭不思。”
鄂邑公主大叹一声:“已经有一年了,晚上睡觉时经常被惊醒,听侍女们说有时还会尖叫,召了很多名医来治过都没治好,就是不知是何病?”
丁少君仔细地观察鄂邑公主的脸色和身形,依照他师父传给他的经验来判断,心中已知几分病情,便说道:“文信兄可否叫那些下人出去,我有些话要问公主,怕有外人不便。”
丁文信马上遣散旁人,卧室里就只有他们三人,这时丁少君走进鄂邑公主跟前,躬身说道:“丁某有一事想冒昧问公主,不知可否?”
鄂邑公主忙说道:“少君,只要能治好,但问无妨。”
“公主腹中是否感觉有一硬物。”
丁少君这一问,鄂邑公主的脸马上涨得通红,羞答答地点点头,心想这位少君确是厉害,所有的名医都看不出来,就他眼尖。
其实也不是那些所谓的名医看不出来,在古代女人病是最难医的,因为医师大多是男医师,医治女病时只能把脉,甚至有的在把脉时还要垫一层布呢,又不敢问不敢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