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破绽,沈乾也是名赫赫有名的打师。
高个子轻描淡写地挨了一脚,更像是有意的。兔子蹬鹰接着就是后滚翻,右手一扣,左肘横摆。沈乾一字马转着圈,被他轮飞而出。
“哇。”上空四周全是喝彩声。
“啪嚓。”任六落在井台边缘。
“嘣。”沈乾撞上了柱子。
只一下,两个齐齐丢了半条命,爬不起身。
“问他服不服。”拍桌子桥板凳的喧闹声中,那个幼稚的声音鸡公样在嚎叫。
“服不服?”高个子很听话地上前问道。
可是任六抬头还没张口,又被他一脚挑飞。这个家伙出手狠辣,从来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还手的机会。
已经被他一脚蹬爆卵蛋的任六,飞出井台落在拦沿上,双眼全白。
“还有一个,打那个扮死的。”
“你呢?”
沈乾断了四根肋骨,背椎骨也断了。爬在柱子石墩边的地上,死鱼般喘息。
他费力地点头求饶。
“不服,不服。”
起哄,沈乾听到上面哄乱的尖叫声。如嗜血的豺狼般在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