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是双喜临门。”
“此事先莫声张,你那弟子的性子拧,又受你一贯的歪理熏陶,待两厢都周全,再行定仪。”
“明白明白,师兄所言极是。”
由来,高兴起来,或者郁闷起来,黄冲在师侄三个,尤其弟子冬至面前总不忌讳地乱说一通。提倡婚姻自由以及对万恶封建制度的控诉是难免的,尤其是听到要他娶何拐子的女儿之后。
“日前,王指挥使退回了东珠四颗在我这里。”
“好事啊。师兄晓得不晓得,光那一颗,卖了多少钱?”
得意又恐露财般,黄冲朝窗外、门口一连看过几眼,发现确实没人,才放落颗心。
“几多?”
“足银十三万两啊!还除去了过手钱。”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