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书看着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抬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滚烫的温度比那冰冷的子弹给他的疼痛都要多。
“柔柔…你别哭。”她的眼泪越掉越多，他有些慌了。
江柔只觉得鼻尖酸涩，眼泪不停的掉落，这大概是她压抑了这么久爆发的情绪。
女子从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小声的啜泣，那哭声很压抑，压抑的像是一只独自在黑夜里舔舐伤口的困兽一般。
江柔的眼泪让他的心也乱了，不知所措的给她擦着眼泪，柔声的轻哄着，“柔柔，我把她送走好不好？”
“她现在很得沈梁言的喜爱，我没办法直接把人做了。”
别说做了，他只觉得送走都十分的突兀，但是现在江柔不停地落泪，似乎要把他的心给刮掉了。
你不想伤害她，不过是因为你们暗通曲款罢了。
但是这句话怎么都没办法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那短短的一句话似乎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