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声音很是年轻,悦耳却带着蚀骨的寒意,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他硬生生的的咽下舌尖就要出口的话,转头看着沈知书。
节骨分明的大手握着一把军用匕首,他随意的把玩着,似乎在感觉合不合手。
萧泽看到那人是自己的爷爷,震惊之余他的腿似乎被钉在地上似的,居然不能移动半步。
萧老爷的身上全是血,手臂上的巨大刀口撒满了盐,把肉都腐蚀的血肉模糊了起来,也不知道流了多久的血,他的脸色煞白无比。
可是嘴角又满是鲜血,沈知书嫌他吵闹,把他的舌头给割了。
这样一来,果然安静多了。
他的右手耷拉在肩膀上,那只手失血太多已经是废了。
沈知书站起身,萧行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他走了过来,一米八几的个子带着无边的戾气。
这不是他身份带给他的,而是他这么多年手里的鲜血带给他的。
南部的守护神,北部的噩梦。
他是从地狱来的恶魔!这是萧行脑海里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