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伸手抓着郑佩佩的胳膊,她回过神来看着她,方才居然被这花香味给迷了心智。
沈梦看着她的手近在咫尺,伸出手快速的往花枝上拉过去,花刺明晃晃的立在那。
江柔被她抓着手,手一松松开了郑佩佩,随后轻转着手腕,沈梦的手在下面。
不小心划到了花刺,一条小血痕显露了出来,花刺的顶端还带着血珠。
两人的速度很快,没有人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沈梦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哪怕是失忆了她还是这么灵活!真是让她恼火。
她似乎来了气,突然抓着她的手指甲抓在她的手背上。
光洁的皮肤上马上就出了一道血痕,接着她大喊道,“哎呀,对不起啊,嫂子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抓破了。”
她说着又不小心的蹭到了花朵上,捂着嘴巴惊呼道,“期期姐姐,我不小心把嫂子的血染上去了,真是要可惜你这盆花了。”
江柔收回了手,手指轻轻的覆上了手背上的划痕,微微有些刺痛。
她当然会明白沈梦的意思,想用她的血让这花凋谢,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沈老太,她并非完璧之身。
沈梦甚至都想好了说辞,她走上前一步。
江柔看着那盛开的花朵,心中有些可惜,这么美的花就要凋零了。
“咦,这花怎么还没凋谢?”五姨太看着那花开口问道,“期期,莫不是这花出了问题?”
众人一听这话目光全都聚集在花盆里,一个个都紧盯着花朵,半分没有凋谢的情况。
沈期显然也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大哥让自己带花回来是有这个作用。
她看了一眼江柔,随后解释道,“花朵不可能有问题的,我只养了这一盆,怎么可能混乱了?”
安静,人群里是格外的安静,安静到风吹着树梢上的叶子,沙沙作响。
江柔有一瞬间的呆滞,她看着那开的妖艳的花朵。
“那就是小柔还未和知书圆房了。”三姨太开口道,显然她也有些震惊。
沈知书看起来很宠爱她,怎么会…
还是处子之身?
沈老太的心里是一瞬的错愕,接着染上了几分怒气,生气之余难免怪起沈知书来。
二十好几,这么个媳妇在身边居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一时间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沈知书看起来和她感情很好。
两人迟迟没有圆房,难道是沈知书…不行…?
显然沈老太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她摆摆手语气有些冷硬,“这花收下去吧。”
沈期点点头,忙吩咐着身边的人拿下去。
人群十分安静,毕竟都被这事情给惊到了。
唯有三姨太震惊之余又是高兴。
这么一来,她岂不是洗脱了不忠的罪名?女人的贞洁,要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八姨太眉尾一挑,眼里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看着江柔。
这事一出众人的风向又变了,隐隐有人在背后说沈知书不能人道。
毕竟江柔可是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这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放过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啊。
散场时三姨太拉着江柔的手,颇有几分隐讳道,“小柔,你也别把这事放心上,眼下那些流言蜚语就会不攻自破了。”
江柔点了点头。
三姨太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沈知书看样子身强体壮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可是江柔是完璧之身…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沈家,但是却被沈老太下令禁止了。
若是有人敢乱嚼舌根,就把人给扔出去。
沈老太发言府里上上下下无人再敢议论,可是每每想起那冷血无情气度非凡的沈知书,脸色都有些变化莫测。
所以沈知书一回来就被沈老太叫了过去。
沈老太看到他就去里屋拿了一根戒尺,二话不说的就招呼在他的身上。
沈知书挨了几下,沈老太就不舍得下手了。
沈知书抓着她的戒尺比划着,道,“奶奶,消气没?没消气在打几下。”
沈老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把戒尺扔在桌上,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这孩子,我怎么说你才好?”
“你可是不喜欢她?奶奶在给你找过其他的姑娘?”
她是真的急死了,之前一直觉得沈知书是心思不在这里。
但是他对江柔的体贴不是假的,那种紧张感下意识的护犊子她都看在眼里。
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孙子开窍了,结果搞了大半天快一年了两人居然还没有圆房!
沈老太越看越来气,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骂道,“你知不知道府里的人怎么说你?说你父亲威风凛凛,他的儿子却是个…”
她叹了一口气,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之前就反对你父亲娶这么多姨太太,可是后来也想通了,既然他喜欢,只要不坏规矩那就随他去吧。”
她坐在椅子上,摆摆手道,“明日我给你多找几个姑娘,你一并收入房中。”
她的语气不容拒绝,沈知书反驳道,“我不要,我又不是收容所。”
“收容所也比你不举好。”
沈知书撇撇嘴,他双手抱胸道,“奶奶,我只是想等柔柔大一点而已。”
他摸了摸鼻子,早就料到今日的局面,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别听那些人瞎说八道,影响心情。”
沈老太听完他的话抬头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脸上辨别真假。
沈知书脸色平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