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真是有意思,自己跑来了。
江柔并不想同沈知书有什么交集,反正也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最好不认识都行,所以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面前的东西。
“吃饭动静不能小一点?别人还要不要吃?”沈梁言的语气有些重。
他跟爷爷奶奶打招呼带礼物,自己作为他老子,他都不打个招呼,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爸了!
“天生就这样,没办法。”沈知书撇了他一眼。
“你!”
“好了,没空跟你们墨迹,今天可是我洞房花烛夜,拜拜了。”
江柔身子僵硬了起来,她还没来的及反应。
腰间一股大力将她扛了起来,她被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她这辈子,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轻浮的人,别说被男子扛在肩上,她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
她的脸涨的通红。
沈知书按住她乱蹬的腿,扛着她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留下一桌风中凌乱的人,什么情况?
不近女色的沈知书?
开窍了?
“你放开我!”江柔锤着他的背,硬的像石头一样。
她感觉到在上楼,长时间倒着让她觉得有些头晕脑胀。
她只觉得自己被丢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唔…”沈知书欺身而上,压在她的身上,亲上了她的唇。
她伸手去推他,纹丝不动,他就像是一堵墙一样牢牢的困着她。
划拉一声,沈知书粗暴的扯开了她的衣服,他的力气很大,直接把厚厚的棉衣连着里衣给扯破了。
感觉到身子突然的冷空气,江柔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她的腿不停的乱蹬,被沈知书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
他离开了她的唇,吻在她的脖子上。
江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她的手悄悄的拿上了一只发簪,紧紧的攥在手里,没有一丝犹豫的向着身上的沈知书刺去。
身后的寒气,天生敏感的沈知书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牢牢禁锢。
他的右手已经掏出了腰间的配枪,子弹已经上好了膛,抵在江柔的额头上。
他的手指轻轻的摸着板机。
死亡的恐惧感包围了江柔,她只觉得从脚上窜上来一股寒气,蔓延了四肢百骸。
她不知道这个低着她额头冷冰冰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真的看到了沈知书那狭长的眼里,透着森然的杀意。
他并没有开灯,眼里更没有半丝**,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像是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房间里安静的连针掉下去都能听得见。
沈知书只觉得,身下的女子似乎害怕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可是她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明明泛着泪,可是还是故作镇定。
江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果她表现的害怕,只怕沈知书直接会杀了她,而那沈家,有什么人会为自己撑腰?
沈知书杀了她,就像是杀了一只阿猫阿狗一般。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沈知书收起了枪,算了,何必杀一个女人?
反正她在沈家也活不了多久。
他转过身,声音清冷,“你就是江柔?确实是,有点意思。”
其他的女人被他用枪指着,只怕是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了,跪地求饶了,别说女子,男子也是一样。
方才那个小小的软软的女孩子,虽然害怕,也没有求饶,挺有意思的。
江柔从床上坐起,她胡乱的拿衣服遮住自己,压着心里的害怕,“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放心。”
“麻烦?”沈知书笑了,女人确实是麻烦,特别是没用的女人,不过无所谓。
这沈宅吃人不吐骨头,他到想看看这个小白兔,怎么活到最后。
他侧着脸,眼神像是看一只蝼蚁一般的看着江柔,“你呢,不要认为你能给我惹麻烦,你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侧脸就在江柔面前,可以看见他完美的侧脸,他的声音冷的就像是十二月的暴风雪。
江柔没有说话,沈知书觉得无趣,他推开了房门走了。
这个女人,是他第一个妻子,不得不说,他老子很会恶心他。
沈知书对女人没什么概念,可是他觉得,他要娶的,是可以帮他一统南部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把一个没用的女人塞给自己,这一招实在是阴的很。
他当然也听说了,之前因为不想嫁给自己就去跳湖的事情。
外面的风雪越下越大,沈知书拿上了披风,带上了帽子,朝着车库走去。
风雪掩埋了他的脚印。
第二天一大早江柔就起来了,她以前觉得,她只要要在沈府做一个安静的空气就可以,可是昨晚的事情,让她觉得害怕,沈知书就是恶魔,到时候若是出了变故了,那个恶魔又怎么会可能护着自己?
看着灰蒙蒙的天色,江柔打着一把油纸伞就去了沈老太的住所。
沈老太早就醒了,她坐在大厅里看着手里的养生食谱。
看着面前走来的身影,“奶奶,我来给您请安了。”
说着她规规矩矩的行礼,这些礼仪早就已经刻入了她的骨子里。
“好好。”看着江柔这规规矩矩的行礼,她觉得十分高兴。
她有些老古董,但是现在早就不时兴请安那套了,所以她并未强制谁,但是江柔此时起早行礼,让她觉得十分愉悦。
她拉着她,拍了拍身侧,示意她坐下。
江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