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白喝醉了,心情抑郁合着成年往事心情越发郁结,状态不好一瓶红酒直接撂倒。
人是蟾宫的经理亲自送回温家的。
至于陪酒的官锦熹,忽然心情也跟着抑郁起来。
想要追求温绾不是没机会,可他这个大八岁的年纪是个大问题。温家和宋家都这么心疼温绾,只怕真的想要名正言顺的上门求娶难于上青天。
不过,困难总是要面对解决的。
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路不通那就换一条。
所以几天以后搬家一事就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但其实他也没什么搬得,所有东西都是新买,搬得急都没按着他品味喜好装修。
这也亏得水龙吟那边为了更好的把公寓卖出去,亏本做了精装修,方便到可以拎包入住。
卧室里,温绾翻了个身,这是她第9次睡得不安稳的翻身。
中间还掺杂两次英短从她脸上,身上踩过。
遭不住走廊外太吵了,抓着头发,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去到厨房喝了杯凉水这才趿拉着拖鞋到门口。
一开门,豁,越发的吵闹。
走廊里人来人往,穿着工作服各种家具正在往对门扛。
看了阵知道是有人在搬家,她一时好口问了个路过的工人,“师傅,搬家呢?”
工人师傅累的一脑门汗,长吁一口笑道,“是啊,不好意思吵着你了姑娘。”
“没事,搬家在所难免,我看位置好像是我对门。”
“是,和您是门对门的邻居。我瞧着这层楼就您一家,现在有了邻居以后也热闹着点。”
“是这么个道理,也不知是什么人。”
“好像是位做生意的先生,至于别的我们也不清楚。”
看工人师傅扛着东西还和她说这么阵会话,温绾挺过意不去,连忙让人去忙然后去到厨房把一件矿泉水搬到门外。
“搬家辛苦了,这水是我请你们喝的不够再来找我。”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谢谢你了小姑娘。”
又聊了几句才带上门,打着哈欠捞过客厅喝了一半的苏打水回卧室。
急诊室最不缺的病人,她可以没有那么忙但她却是实习医生里最勤劳的一个,只要带他们的教授允许,或没有别的实习医生争位置,所有的手术她都会主动申请当副手。
今晚要回老宅吃饭,所以才拿了两天休息。
晚上六点多,怀宁路温宅。
付钱下车后立在门口看了眼门牌,理了理裙摆这才迈步。
今天她特意打扮了番,还勤快的画了个淡妆,这淡妆对她来讲是淡妆,说是化妆,其实就描了眉,勾了下眼线,涂了睫毛膏和润唇膏。
每次回老宅,爷爷奶奶都念叨她在医院辛苦,人瘦了,精神头也不好总是一脸倦怠。
所以化个妆淡妆让自己看着精神点。
温奶奶容姿苑是南方嫁过来的千金,这温家虽然是老宅,可风格以江南别苑的水榭楼阁为主非常的端雅。
老宅分前后院,家宴大家都聚在后院,所以进了屋也没去前院看一眼直接从通幽的小径来了后院。
今日天气尚好,这得归功于前两日的一场躁雨。润过四九城的火辣后,沾过湿气就温润了起来。
从小径出来,扑面而来一股花香。
温老爷温立献退下来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摆弄花草,这倒是跟宋家老爷子不谋而合。
这阵六点多,夕阳无限好。
水榭旁的花圃边温立献正在跟人对弈,距离不算太远,温绾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温家人。
走了几步,待那人落下一子扬起脸来才看清是官锦熹。
温家家宴鲜少有外人会被邀请,官锦熹算是家宴里外人中的第一个。
或许是家宴所以官锦熹今日的打扮异常休闲,带衣领的黑白t恤,黑色休闲西裤,白鞋,左手腕经典男式机械手表,衣领纽扣敞开一颗,头发用发胶固定只到耳朵,在水榭边被风吹得稍乱却乱的极为随性潇洒。
偶尔会浅笑着与温老交谈什么,不免染了些人间的烟火气却更好看。
她觉得今日官锦熹有些不同,待走得更近才反应过来他没戴那副禁欲的眼镜,只差了一副眼镜竟生出两种既然不同的气质?
老太太容姿苑端着乌黑的车厘子出来,官锦熹有起身相迎,教养十足特别能让人生出好感来。
“小锦别客气快坐着。”老太太拉他坐下。
话虽如此,他还是等容姿苑放下果盘说了几句以后才入座。
容姿苑又一阵夸,就着车厘子的话题带到温绾身上,提起孙女就愈发慈眉善目,“我们绾绾特别喜欢吃水果,就不爱吃雪梨别的都喜欢。就说这车厘子买多少她能吃多少。”
正说着呢,容姿苑一仰头瞧见小桥上过来的温绾,顿时眼神都亮起来。
“绾绾回来了,快过来宝贝让奶奶好好瞧一瞧。”
她步伐加快带着一阵花香过来,乖巧可人窝容姿苑怀里,声线脆脆的又甜又腻的叫人。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叫过人之后她才去看官锦熹,乖巧不少的叫他,“锦爷。”
官锦熹目光克制,尺度克制得很好,轻‘嗯’声算作回应后继续同温老对弈。
容姿苑把温绾搂怀里,目光一刻都舍不得挪开一直在打量,眼神心疼的念叨着,“又瘦了,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成天都在手术室不出来,跟温情说了多少次让她看着你些,不要为了工作把身体熬坏。你这丫头偏偏不听,是存心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