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阿托犹豫了一下。
“不用想了，我们不可能与卡尔为敌，我就是抱怨两句。”凉冰说完便走出了会议厅，同时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卡尔刚刚挂掉莫甘娜的通讯，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林怀一与凯莎。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不过这又有什么意义？”卡尔问道。
“没有意义啊，不过暂时我希望某个人能过得快乐一点，这是我一个小小的愿望，也是我对某个人的约定。”林怀一柔声说道。
“我可以召回饕餮军团，也算是我对您的敬意。”卡尔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林怀一摆了摆手说道：“没有必要。”
“为什么像您这样的…“神”也会存有人类的情感。我很好奇。”卡尔有些疑惑的问。
“是你们太笨了，如果你们能将大脑，或者说脑域的秘密完全开发出来，你们将会更接近宇宙的本质。”林怀一微笑着说道。
“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原本我以为虚空就是这个宇宙的最高知识，没想到……”卡尔说到这便停下了。
“行了行了，别沮丧了。”林怀一没好气的说道，不过随后微微一笑，轻声道：“回来了。”
林怀一说罢，身后的空间一阵波动，裂云剑随之出现。
“只有一半，收集起来确实有些慢。”林怀一叹了口气。
“哟，还有意外收获呢，卡尔，送给你了。”裂云剑剑身上出现了数个发着暗光的光点。林怀一将这几个光点分离出来，随手将它们抛向了卡尔。
“这是……虚空微粒！”卡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急切，不过随后却又瞬间暗淡了下来，“没意义。”
“留着慢慢玩吧，这东西也不是多常见。虚空里的那些生物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林怀一说到这，微微一愣，“对了，刚说把一些信息给你，差点忘了。”
林怀一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响指，随后一股信息便涌入了卡尔的脑海中。
“按照地球上的说法，您还真是…恶趣味。”卡尔接受完这些信息后无奈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的老师也来了。速度还真是快。”林怀一有些诧异的说道。
随后虫洞一阵波动，太空出现在了卡尔面前。
“老师…”卡尔喊了一声。
“哎，我们究竟耽误了多少时间去早就那些无所谓的东西。”太空叹了一声。
“我倒不这么认为，毕竟又不是你们的义务。”林怀一说道。
“怎么就不是我们的义务！我们同样生活在这个宇宙中！”太空反驳道。
“本来就是必然的过程，发现虚空，征服虚空，然后再发现一些更为神奇的东西，这是文明的必然进程。”林怀一轻松的说道。
“既然你也来了，你就跟卡尔一起协助我吧，用我给的东西把那什么大时钟稍微改一下，也能收集一些信息，虽然有些慢就是了。”林怀一说罢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
“我得走了，时间可没那么多。需要收集的信息太多了，他的规划就按照我说的来吧。”林怀一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凯莎紧随其后。
在林怀一离开后，原地只留下了卡尔与太空。
“我们也没得选择了，卡尔，开始吧。”太空叹了一声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