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
我起了,没说的。从今天开始必定改过自新,洗心革面。
然后,我被秒了。
凯莲娜才刚开始全外语讲课,我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脑容量不足,系统温度过高,请关机。脑容量不足,系统温度过高,请关机。
耳畔恍若传来大小姐的声音,好像是正提示我的警报。但还是甩了甩头。
能行的,只要开始上课,我就会忘记死(shui)亡(jiao)。
然后,四十分钟下来……
上午九点多,第一节课结束。
co ahoolork(课代表,布置作业)
还有,下午要占用两节课进行考试。请同学们做好准备。
凯莲娜婀娜多姿的走出了教室,同学们哀嚎起来。
又要考试?
哎,认命吧,这儿可是东方书院。是满布试卷的战场!
差生当然是求天祷地,问祖宗找佛祖保佑。好学生们有些也压力不小。
毕竟,除去那个根本不知道来学校干什么的二营长。对于其他学生来说,考试成绩往往也能决定自己在班上学习圈的地位。
而此刻,班上把考试不当回事的也有。
黄钟忠把脑袋埋在做下,呲拉呲拉地偷吃着薯片。
考试??什么是考试?我当时只知道自己肚子已经饿了而已。
面对校园记者的专栏采访,他对此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郭青杰表情感叹的放下了武侠,拿起外语书,就翻了一页。还是收起来继续看武侠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就跟地震一样,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所以,我们保持平静心去面对就好。当然,我之所以考低了也不在乎,是因为我妈妈不会打我,而且她真的很痛恨外语。她说外国人侵略过我们天炎,所以这些鸟贼的语言可没什么必要学。你知道不?如果是外语我考了60分,回去会被妈妈痛打一顿。骂我学的太多,如果我考了0分,全家下馆子当天庆祝!
校园记者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顿时无语。
段伍杰摘下耳机,里面放着的是最潮的外语歌曲。
考试??居然要考试??我刚刚戴着耳机还没听见呢。什么?紧张不?呃……不太紧张。成绩不重要,我考试分低了也可以花钱买分。不过可别小瞧我哦,我对外语可有点自信,毕竟我家的管家都是外国人呢。我经常和他用外语对话。你要我写没准写不出几个,但是听我肯定听得懂很多。
校园记者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就是说“我家有钱还学什么”。
忠邱倒很是坦然,笑出了声。
考试考得差又怎么样?我学外语有用吗??我买个菜至于跟别人整个口语十级么??需要大学毕业证么??拜托,那些都是天炎卖菜佬而已。对不对啊??我买个菜至于为了计算价格套个公式计算么??其实,我想说的是段哥说得对!!!我家有钱怕什么?考试我听不懂也看不懂,给钱让他把试卷内容改成天炎文字不就得了?
校园记者又明白了一件事,有钱能使鬼推磨。
沐夕月看了几遍课本,摘下眼镜。
没什么难的呀,据我估计,这次考试还不是真功夫呢,估摸着都是些平时大家容易错的小题,不过我这次做好准备了。拿个前十应该不成问题。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此,校园记者的目光充满赞许。
楚楚不以为然的大笑起来。用大拇指比了比自己。
我堂堂潜水艇的舰长,船上几百个国家的人,平时光是每个人写的文件都乱七八糟的。什么国家的文字都有。你觉得做张试卷比看他们的文件更难么?
杀鸡焉用牛刀,也就是说,她要是全力一战,成绩只会是惊天动地!令我们的校园记者三观重建。
维莎同学在睡觉,侧着脑袋,直流口水。
校园记者也不好意思把她叫醒。
班长宋婉儿低着头沉默不语,周围好似隔着一个冰川。
我们的校园记者害怕被她的冷酷之气冻死,便是出于安全考虑撤了。
而到最后,轮到学渣二营长的时候。
只见他突兀站起来,随后,一头栽在了地上。
他的脑袋,突然开始冒出了浓烈滚烫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