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刹女皇,我来之前,便做了最坏的结果!”
半日前。
“大人,你就这样看那库奇其嚣张?真是小人得志……”
一行人前往虚空遁地兽驻地的路上,奥斯迪的族人不由抱怨不已。
他们是王者。
奇其这种小人之气,处处受其掣肘。
奥斯迪闻言,回首看一眼正注视自己一行人的库奇其,转身摇摇头道:“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下属道:“大人,这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一众下属。
“那我们,真去袭击虚空遁地族?”下属皱眉道:“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是啊!”奥斯迪叹口气道:“这和送死确实没区别。而可叹的是,我等未死在深渊战场,临了,却要死在昔日同袍手里。”
奥斯迪扭头问到下属道:“雷克·刹女皇曾做了几次你们的将军来着?”
“一次!”
“三次!”
“……”
其中一人苦涩道:“我正在西部镇压深渊,就隶属虚空遁地军团,大人一纸调令,我就来了……”
“是啊……”奥斯迪看着虚空遁地族的驻地方向,这一切,已经数万年,是时候结束了。
奥斯迪问到:“你们厌倦吗?”
下属们皆道:“大人,厌倦不厌倦又如何?我们……有的选吗?”
奥斯迪目光悠远道:“以前我们确实没有,现在……”
下属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奥斯迪道:“大人,你的意思……”
奥斯迪止住下属,微微笑到:“我为何如此轻易的不与库奇其争论,便带你们来袭击雷克·刹镇守之地?它库奇其那颗猪猡脑子都知道,此行乃送死捷径,我岂会不知?
我还没那么伟大,有为我们院长赴死之心,我夜煞族可以死。
但我们只能到在深渊,而不是这种异国他乡,死的毫无意义。”
下属们闻言皆意动,却又摄于卡萨·墨染的威慑,有些迟疑道“”“可……院长大人那边?”
“至尊和大帝,我们,该如何选?”
奥斯迪道:“我们即使成功,也不一定会组织到先知突破至尊,到那时,我等岂会有活命之机?
到那时,哪位亦将自身难保,此时我等不改弦易帜,他日清算起来,我等身死亦难消先知之怒,恐身死族灭,亦难消其恨。
即使成功,至尊科·加斯·威尔与维·伽晟大人问责起来,我等亦无葬身之地。
哪位已经被深渊迷了心智,竟然出此昏招,我等若执行下去,横竖左右,皆是死。
充其量是死的轻一点儿和重一点儿,并没有任何意义。”
“大人,莫说了!”奥斯迪身旁的下属闻言道:“我们与大人历经生死,深渊战场也走了四五个轮回。这几万年来,大人何时让我等失望过?
我等唯大人之令,马首是瞻,大人就告诉我等,如何做吧!
我等便将身家性命赌上,陪大人疯狂一回。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这做狗的日子,我们早就厌倦,早晚是死,我等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但能在死前给哪位来一下,也出这万年来,我等祖辈所受之罪,未尝不可。”
“对,出气!”
下属们纷纷附和起来道:“说什么此事功成,就给我们自由!呸!他那是要摘清关系,好避免至尊大人们的追究。”
“就是,狗东西,没按好心!”
“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即使最后死,也得轰轰烈烈!”
看着群情激奋,奥斯迪点点头,心中又暗骂卡萨·墨染,如此不得人心,也妄想与先知争至尊之位……真是,不自量力。
见众人发泄得差不多,奥斯迪便按手示意众人安静,缓缓道:“诸位同族亲,既然大家皆有心,那便依计行事。
多的不说,自由之身,我奥斯迪有自信为诸位取得。”
于是,便有了半日之后,雷克·刹眼前所遇一事。
“没有大人,吾等自由又如何?”
“就是,若到时帝级会议要处置,我等自也一并承担,皆是背主,罪名岂由大人一人抗下?我等还未有那般脸皮。”
“诸位……”
“先知会不会理会你们,尚且未知,你等到好,先虑起日后帝级会议的追究?”
奥斯迪还未说话,雷克·刹便嘲讽的看着一行人哂笑道:“且不知你等所言是否属实,但现在就在我唱起苦情戏?诸位?你们觉得,我是懵懂无知之辈,还是无智猪猡不成?”
“雷克·刹女皇……”
众人闻言,皆禁声,看着雷克·刹怒目而视。而奥斯迪闻言,出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也是,先知大人……是我等唐突了雷克·刹女皇!但我等今日所行之事,乃为虚空世界之大义。即使我们的行动成功,希望微乎其微。
雷克·刹女皇自然看不上我等,毕竟,一堆废物,要来何用?
我等行事,不似女皇那般光明磊落,用女皇话说,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
但我等,亦是深明大义之辈,损害虚空世界利益之事,我等绝不会做。
我等只求族人自由之身,事后亦甘愿受帝级会议制裁。
但此时此刻,但请雷克·刹女皇以大局为重,将哪位的阴谋告知与先知,好让先知早做准备。哪位已经疯了。
哪位在伊利莎白女皇这边谋划,我等尚可拖延一二,但以我跟随其多年的,深知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