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你身体不好，别哭了！”
宋夕雾比较怕这个人格，抽噎了一下，抿着唇，不敢再哭了。
男人似叹了一声，“好好养伤。”
每句话都似带着命令语气，但对于向来公事公办的凌律师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算是难得的关心。
也是他心里无法平静下的情绪泄露。
宋夕雾乖乖点头，她轻咬了一下唇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凌律师眸色淡淡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宋夕雾颓然地低下头，“应该很讨厌的，我那么坏，又一无是处。”
男人握了一下她的手，冰凉如雪的嗓音缓缓道：“你是我们的归属。”
无论如何，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他们只在她身上体会到。
讨厌吗？
也许有过。
可最终还是难逃心间的那一抹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