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戏罢,余择言留了她们一起玩推牌。
“你今天叫我来,就只是为了喝酒?”三皇子嚼着酸果,他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醉红色。
这三皇子虽是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皇子,手里却没有任何实权。他寄在亓贵妃娘娘名下,虽没有亲生这层缘分,但亓娘娘对他是极好的,这亓贵妃便是国公亓渊的亲女儿。
自古君王怕外戚过于强大,三皇子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既渴望展示自己,去取得自己应得的东西,但又耐于没有机会。
这年轻气盛的小皇子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有何用?最是无情帝王家。
正是因为太年轻了,过于浮躁,压不住内心,才会让许多错误有机可乘。
“是啊殿下,就是来寻常喝酒的。”余择言心不在焉的摸着牌,他随便说两句话,便引得唱戏的姑娘娇笑连连。
“这顾侯是在寻什么人?”三皇子不经意间问道,“这么大阵仗,连上面的人都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