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父亲的死与他有关?
余择言不敢相信,一母同胞,残害手足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亲兄弟是做不出来的。
父亲死后,自己曾深夜撞见陛下在父亲的牌位前失声痛哭,这种发自内心的悲痛是装不出来的。
他可以相信陛下狡猾阴诈,可以相信陛下图绩伪善,但他真的一点儿也不相信父亲的死与陛下有关。
余择言沉默良久,他拿筷子有节奏的打着瓷碗,敲的叮叮当当响。
这声响倒也与楼下唱戏的声对了上来:“走马灯,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忽地拿起筷子:“涮过了吗?”
沈焕点点头,他比划了个数:“当然,涮了三遍。”
余择言心情大好,照着桌上未凉透的饭菜狼吞虎咽了起来。
他倒也不是疯魔了,只是觉得这风波未明,有场场硬仗要打。
他玩味的轻笑,眼底露出一丝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