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念道:“权寅,权家养子,年十八,加入总署两年时间,举荐人,司信侯兼吏部尚书,顾湛。”
沈焕分析道:“这权寅是权司护的小儿子,权司护是顾侯爷一把提携上来的,他应当是顾侯爷顾湛的麾下。”
余择言摇摇头,他转身走到柜子前的榻桌上准备坐下。
沈焕识相的用自己的袖子替余择言擦了擦。
“明面上这权寅是顾湛的麾下,可顾湛盗这摄魂珠有何用处?”余择言提出了疑问,“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摇摇头,转身看向沈焕,“如若你是顾候,你要偷取摄魂珠,会用一个走过明面过场的自己人去押送吗?”
沈焕摇摇头,“还是说,这权寅,实际上不是顾侯爷顾湛的麾下,其另有其主?”
“不错。”余择言点头道。这沈焕虽然平时看着贫嘴,但所有事情几乎一点就通,他嘴角一抿,赞赏的看着沈焕,这平日里没真跟自己学着吊儿郎当。
“咚咚咚”
密道里的门被敲响了,常汲弯腰走了进来:“爷,菜上齐了。”
余择言起身,他走过去拍拍常汲的肩膀,走入了密道,却又转头掉了回来。他对常汲说道:“派人查权寅的动向,有什么动静立刻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