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飞速的转着,这个全身我唯一能自主使用的东西,现在,却慢慢成为了一种煎熬,不是我不想,我是没办法让它停下来。从那冷藏柜飘出来以后,失去束缚的不止是自己的身体,更是自己这开了花的脑袋,丧失对自己大脑的控制力,只能任由他胡思乱想,那些个污秽的场景,这边就不多说了,那些走火入魔的千年恶鬼,看来也是受尽了各种的折磨,就这么折腾个一千年,脾气不坏才怪。
女人指使着小矮男检查摆在房间中央的躯体,自己则随手拿起了一旁的一把剃刀,三两下便把那具躯体的头发给剃个精光,随后小矮男抄起手边的微型切割机,在那躯体的头部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不偏不倚,绝佳的观赏位置,却因距离太远以及瓶子的曲面隔离,看的并不真切。女人拿起透明软管,深入脑后,软管的另一头连接的则是一个废物桶,一种不知名的液体由此导出。下一步,小矮男又操作起微型切割机,几分钟过后,头盖骨也用相同的方式被掀开,整个过程类似于某种开颅手术,只可惜以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边,不过就这些我已经开始不禁感叹,以后要是还有机会,吃火锅,我只点豆腐....
微型切割机的切割声尖锐刺耳,震的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整个过程除了那令头脑共振轰鸣的噪声,其他的一切简明利索,想必这种事,已然是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吃饭睡觉掏脑壳,有程序有规章有分工,看来这次,我可真的是要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