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头有一间单独的茅草屋,跟村子里的房子相差四五百米远。屋里点着灯,悠悠上前敲了敲门。
“有人吗?”里面没有声音,悠悠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不可能呀屋里有灯,不会没人的,要知道在穷人家,没活计干的,家里晚上都不会点灯的。
“有人吗?我们是逃荒的,太晚了山里不安全,我们就借宿一晚行吗?”悠悠再次敲门,怕里边的人以为她们不是好人,不敢开门,所以才说明来意,看看能不能让里边的人开门。
“吱呀”一声,门从里边打开了,在门里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一头的乌发在脑后梳了个已婚妇女的发鬃,上边插着一根银簪,她长相一般,身上穿着那种这年代最大众化的藏青色长衣粗布裙,上边也挺跟时尚的补了不少的补丁,但洗得挺干净的,穿着让人看上去挺文静利落的,不象一般乡下妇人的那种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