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血,你小心!”
白夏禾看出了他眼中的担忧,顿时在下面大喊了一声。
霍晏淮收回了视线,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重锤,身形快速的往旁边斜了过去。
然后伸出手指,径直的朝着士卤的眼睛袭击。
这样的状态下,如果士卤再想强行攻击霍晏淮的话,必定会废了双眼。
士卤一反应过来,顿时双眼倒竖起来,里头阴狠的光芒凶恶至极,恨不得吃了白夏禾。
他硬生生的半路收回了招式,巨大的力道仓促收回,险些将自己反噬。
士卤当场啐了一口在地,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臭婊.子,坏我大事!”
站在对面的霍晏淮,提剑的手顿时一紧,幽寒的眸子如化实质,就连离他近些的观众台都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寒意。
“你,再说一遍!”
士卤不服的看着霍晏淮,若刚刚不是白夏禾坏他好事,这会霍晏淮都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了!
“我说,你的女人,是臭.婊.子。”
最后三个字,士卤故意吐字极重,挑衅似的对着霍晏淮耸了耸肩。
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你,该,死!”
霍晏淮几乎是咬着牙关逼出的这三个字,冰冷彻骨,也带着绝对的决绝!
整个的气势跟刚刚的漫不经心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是一头原本沉睡的狮子,被唤醒,被激怒了。
手中长剑一抛,霍晏淮整个人凌空飞起,一个后空翻之后,脚背用力的一脚蹬在了剑柄上。
长剑泛着寒寒银光朝着士卤的面门而去。
士卤顿时收起一脸的挑衅,预备直接上前对上,然而,长剑来势汹汹,带着绝对的杀气,而他若是贸然对上,大有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他伤的还只是那柄剑!
此刻的霍晏淮带着绝对的雷霆之怒,几乎是直接下了死手!
士卤只得半道退回,狼狈的翻了个后空翻,让剑从他下腰的肚皮上擦过,肚皮也只是留下微不足道的一条伤口而已。
他站起来,神情依旧嚣张无比:“你,不过也就这样而已,哈哈哈哈。”
“士卤。”
“士卤小心!”
看台上,阿叒徳跟翁梓顿时惊叫出声,就连下面看台上的人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双眼不敢眨下去。
士卤心里顿时感觉一凉,凛然的杀气,离他越来越近,直冲他的后脑勺。
他对杀气太敏感了,敏感到,他甚至不敢回头……
况且,即便他回头,也晚了,他太自负了,才导致,他根本没有想到,那个被他躲开的剑,居然扭了个头自个又朝着他的后脑勺回来了!
而对面的霍宴淮悠闲的靠在看台的围栏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一刻,他的高傲,他的自负。
都如同一场笑话。
“叮——”
预料中的血溅比武场并没有出现。
剑在离士卤后脑勺的半米处,被一饼阴阳银骨扇给截住,同时掉落在地。
阴阳银骨扇,正面黑色,背面白色,每一节扇骨都是银质刀片制成,威力无穷。
而此刻。
它虽然挡住了来势汹汹的长剑,但自己也碎裂成了无数块,如垃圾一般的散了一地。
坐在最上首的阿叒徳,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