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灵玉的自爆还是带来了一些影响的，比如说司若云身上的衣服就破了好几处。
“回去给你买新的。”司苓风顿了顿，“我同叶凡学了女红，到时候给你的衣服上绣上名字。”
司若云顿时眼睛一亮，鼓掌欢呼起来。
姐妹俩说着悄悄话说的二人都欢心，旁人却不一定了。
成玉看着地上留下的司灵玉衣衫的残骸，忍不住扶额。
他如今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他识人不清？
不然这徒弟收了还没热乎呢，怎么就心态炸了自爆了呢？
明明前头瞅着司灵玉也是个好的啊。
成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这怎么就自爆了呢。”
季清霖听见成玉的嘀咕，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心态爆炸了呗。”
成玉抬头看向季清霖，“不过是筑基失败，怎么就至于如此？何况她为何针对司若云？”
季清霖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成玉，他这个舅舅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