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看着三皇子妃的背影,突然间就同情起这个女人来。古代对女子的束缚太多了。结婚就如同女人第二次头胎,如果找了个上劲有责任心对家庭负责任的男人,那一辈子顺遂幸福。可是如果嫁错了那也只能是忍着,毕竟古代不能婚姻自由。
特别是像三皇子妃这样嫁进皇家的,休书都是少有能拿到的,好点的就是一辈子忍气吞声过下去了了,如果跟三皇子妃这样嫁了个有谋反之心的夫君,那等待的很可能就是人头落地身首异处了。
温情用手摸搓着手里的木牌,眼神定定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锦梅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夫人,三皇子妃已经上了马车走了,没有意外。”锦梅走近说道。
“好的,知道了。”温情语气幽怨的回道。
“夫人,三皇子妃今天的话可信度有多少?难道仅凭着一个木牌我们就相信了吗?”锦梅有些不解有些担忧的说道:“如果今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戏,那三皇子岂不是都知道了?”
“现在三皇子跟大皇子之间的争斗已经明面化了,三皇子都懒得掩盖什么,所以他没必要再让三皇子妃再来试探。
并且你看着木牌明显是家族信物有些年代了,并且是被经常触摸的才会这么光滑,这点是做不得假的。
还有就是三皇子妃出身清流人家,她爹官拜中书令。严中书自是刚正不阿,浑身正气。其妻典雅大方,温柔贤惠,有容人之量。像这样的父母教育出来的子女岂能差了去。
当初皇帝把三皇子妃指给三皇子恐怕就是想着三皇子妃可以规劝一二,只是没想到三皇子没有领悟皇上他老人家的用心呀!”
走在路上的三皇子妃今天终于有机会把木牌送给了荣佳县主同时说出自己所托,如释重负。她还很有心情的挑开马车的车帘看了看街道上的景致。
不过她身边的两个婢女明显的心情不佳,几次欲言又止。
三皇子妃看着外边好一会儿,然后放下了帘子对着两个婢女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出来,你们这样吞吞吐吐的不怕把自己憋坏了吗?”
其中一个小点的婢女明显心智还不太成熟,憋不住情绪,她开口道:“三皇子妃,您就这么把严大人给您的依仗送出去了,还是送到敌人的手里,您就不怕吗?”
三皇子妃笑了笑,说道:“何来的敌人,又何来的朋友呢?有些东西留着如果只能是祸害还不如送给有用之人,还能谋求一份安心。”
小婢女摇摇头表示不懂。
三皇子妃摸了摸小丫鬟的发髻,然后说道:“无妨,不懂没关系。你们只要吩咐好我做的事就可以了。记得今天之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起,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如果有第四人知道,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知道吗?”
两个丫鬟知道了事情严重性,都害怕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说出去。
三皇子妃还是信任这两个婢女的。她们是自己在娘家的时候就伺候的,忠心自是不必说的。但是为了防止她们不小心说漏嘴,还是要敲打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