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眠看着夜澜,突然眯起了眼睛,眼中寒光一现,“对儿子尚且如此,何况底下的大臣们……非长久之道哉……”
夜澜突然话锋一转,问萧晚眠道:“萧相可认识竹可染?”
萧晚眠思虑片刻答道:“隐竹君竹可染……为人狂放不羁,不拘小节……我与他性格不合,两人交情不深。”
夜澜听后淡淡道:“竹可染……是我的师父。”
萧晚眠听后略吃一惊,“竹可染可与你性格不像,你们二人为师徒,我倒是很好奇。”
“其实我自小沉默寡言,所以祖父才会派竹可染做我的师父,也是他使我变得慢慢愿意与人交流。”
“殿下提起竹可染,可是有话要我带给他?”萧晚眠一眼便猜中夜澜的心思。
夜澜从桌上取过信封,将信封递给了萧晚眠。萧晚眠接过了信封,看到了上面的火漆封印,微微一笑,“看来殿下这封信件很是重要。”
“我想说的话尽在信封里,还请萧相转交给明旭。”夜澜对萧晚眠道,“另外……萧相今后还是少来为好,吏部未尝没有铁血军三处安插的探子,若是得知我与萧相深交……恐怕我会成为第二个夜桀,亦或是夜舒。”
“担心探子,为何不派人查查?”萧晚眠看向夜澜道。
“我不想暴露。”夜澜简单解释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知道了。”萧晚眠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起身意味深长的看着夜澜,“殿下保重。”
夜澜点头行礼,萧晚眠微微点头算是还礼。狱卒见二人谈完,便打开了牢门。萧晚眠又塞给狱卒一两黄金,便带上头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