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城降下莲花雨开始到现在,江城无人不赞扬江郎,男人将江郎作为楷模,女子更是将江郎作为找对象的标准!可今儿个一见,我觉得世人所崇拜的江郎,也不过如此嘛。”
“呵~”,听着这话,江沅摇了摇头,轻笑道:“本座好与不好,不需要旁人来说!再说,就算本座再不堪,也比你强。”
“一个男人,喜欢镜子就算了嘛,还整天喷那么多香水干嘛,味道那么重,酒味儿都被你给熏没了。”
“不过……”,说到这里,江沅顿了顿又道:“就算香水味再重,你身上的那股味儿还是那般熏人!”
“你……”,被人如此重伤,那男人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江郎,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不知身在何方,你不去寻找就算了,竟在这儿逞口舌之能,再过几分钟,等你老婆孩子全部都身首异处,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如此能说!”
“身首异处?”,听到这话,江沅顿时怒了:“就凭你摆这几面破镜子?也想动他们,简直痴心妄想!本来,本座觉得日子太无聊了,想跟你玩玩儿,好解解闷儿,但是……”
“敢惹本座,就要承受的住本座的怒火!”
话落,只见江沅手臂一挥,紧接着,一道惊雷冲天而起,随着惊雷的落下,整个天空瞬间暗了下来。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江城众人瞬间傻了,气象局也懵了:咋滴,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怎么才几秒钟的时间,天就黑了,难道,自灵气复苏,这江城的天气也跟着翻脸了?还几秒钟换一次。
“小小黄鼠狼,以为学几天法术,修了个人形,就敢来本座面前卖弄,该……罚!”
随着罚字儿一出,江城上方,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
看着那黑洞,江城下方的人顿时炸开了锅。
“天,快看,电视剧中的场景竟在现实中实现了,简直太让人震撼了。”
“就是就是。”
听着旁人的议论,旁边,有人弱了弱的说了一句:“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那黑洞很恐怖?黑漆漆的,里面偶尔还能听到骇人的声音,好吓人哦。”
听到有人说怕,旁边一位老者轻轻地拍了拍刚才说话的人:“这位道友,你有所不知,看到这场景,老夫也很怕,但是呢……”
“此等现象,老夫活了这么久,也第一次见,感觉特别稀奇,新鲜大于恐怖,所以,我越看越觉得好奇,压根儿就没感觉到害怕。”
“还有,你没听到刚才那飘到在空中的话吗?小小黄鼠狼,以为学了几天法术,修了个人形,竟敢在本座面前卖弄,该罚!”
“呵呵,我猜呀,估计是某个不长眼的家伙被灵气冲刷,开了悟性,成了人,凶性未消,从山里跑出来,惹到某个大人物了,所以啊,不怕哈。”
……
“哼~”
说的好听,不怕,不怕那你抖什么?
不过,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怕了耶。
“陌上黄鼠,你这么喜欢镜子,本座便让你在孽镜狱照个够!”
“阴司可在!”
随着江沅的话一落下,只见一阵狂风袭过,紧接着,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黑洞门口。
“小臣参见君上。”
看着那道白影,江城下方的人瞬间疯狂了。
“白色阴司,白色魂,天哪,白无常!”
“竟然是白无常诶!没想到,传说中的神话故事竟然是真的。”
“妈妈,我看到鬼了,我真的看到鬼了……”
“原来,鬼竟然长得这般帅呢,怎么办,我被圈粉了。”
“我也是。”
“我也是诶……”
“嘘,别吵,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那白色阴司,江沅声音低沉着道:“陌上黄鼠,祸乱人间,罚孽镜狱,永生永世不得出!”
孽镜狱?
“江沅,你敢!”,一听永生被囚孽镜狱,那黄鼠狼顿时慌:“你不过是小小修士,凭什么罚我。”
“吾乃黄大仙之后,我看谁敢动我!吾有仙缘,就算你打开yīn_mén能如何,能命阴司又怎样,残害仙家后裔,你就不怕遭到天谴?”
“哦?”,一说天谴二字,江沅瞬间乐了:“是吗?”
“哼,怎么怕了?”,看着江沅那样,那黄鼠狼以为江沅在强作镇定,故而趾高气扬着道:“现在才知道怕,我告诉你,晚了!”
“是吗?”,闻言,江沅嘴角一扬,冷笑道:“小小黄鼠精,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阴司,在加一重刀山刑法。”
“是!”,随着是字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顷刻之间变得压抑起来。
“天哪,怎么突然感觉好闷啊。”
“我也是,我不仅觉得闷,还觉得好压抑啊,那种感觉,好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般,呼吸都好不顺畅。”
“好难受,我,……,我快要不行了!”,说着,只见人群中有人突然晕了过去。
“我也不行了!”
“我也是……”
仅瞬息之间,那原本还在看戏的人全部晕了过去。
看着倒地的人群,黑洞中,白无常看着江沅很是恭敬的轻唤了一句:“君上,他们……”
江沅:“无妨,只是让他们睡了一觉!”
“好吧,那君上,属下先告辞了。”,见江沅没什么吩咐后,白无常手臂一挥,抓着黄鼠精慢慢消失在黑洞。
白无常隐去,江沅转身一跃,瞬间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