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往里走。

丁瀚冰:“草,印墨你更不要脸!包是老子想起来的!”

印墨轻嗤:“就算找到你也不敢碰,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丁瀚冰理直气壮:“不知道,怎么了?”

陶荷左看看右看看,无奈一笑。

等等,不对。

陶荷放下手,呆了呆。

如果站在最高建筑上,就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样子了……这句话……荆酒酒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小少爷怎么知道,她的愿望是要他们站在这座城市最高建筑上,光着抱在一起,让大家都看个清楚?

是,白哥可能告诉了他。

但是……

陶荷又抬头望了望。

这里是六楼。

不高,也不矮,恰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又能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

陶荷惊骇地看向车的方向。

小少爷用的什么办法?

难道他比庭一大师、周大师都厉害?!

不远处,简随帆这才姗姗来迟。

没办法,坐轮椅么,总比别人慢点。只见他怀里抱了许多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花,张嘴就问:“白哥身边的那个少年呢?”

陶荷正震惊着呢,随手一指保姆车。

不等简随帆去敲车门,众人又是惊呼一声,只见天台上那两个人缓缓倒了下去。

倒是没掉楼下。

就是砸天台的水泥地上了,看着就觉得疼。

简随帆抬头一望,隐约好像看见一串东西,从他们的身体里钻出来了。

简随帆打了个寒颤,一下想到了,刚才在会场内,少年低头,面容精致美丽、波澜不惊,只微微动唇,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低语的模样……

是他!

一定是他施下了什么法力……

简随帆门也不敢敲了,只匆匆将花递给陶荷:“帮我交给他,就说,就说我相信了,我都信了。我日后会好好供奉的……”

陶荷:?

简随帆说完,就让助理赶紧推着他跑了。

这时候楼下楼上都乱糟糟的,大家报警的、叫救护车的,还有忙着拍照发朋友圈儿的……倒也没谁顾得上简随帆跑了。

简随帆回去的路上,就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经纪人去买贡香……

龚姓男人和青年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就苏醒了过来。

他们浑身都是青痕,面容涨得通红,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上的痕迹更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是不是有人打晕了我们?”

“这是绑架!绑架!”

医护人员听完,不由面露轻鄙之色。

跑到天台上乱搞,能不留下这样的痕迹吗?

真是服了。

还祸害人家陶影后,幸亏离了。

男人见辩解都无用了,他不由颤抖着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头条。

全是和他们有关的热议。

再看评论区,则多是谩骂。

他们……社会性死亡了。

与之相反的,却是陶荷这部电影的宣传,一下赚足了眼球。当天来参与活动的各方人士,也纷纷被拍下了照片,传上社交平台,一举登顶热搜。

这头保姆车里,白遇淮才刚起了个头:“你干的?”

荆酒酒心虚地点点头。

他小声问:“算干坏事吗?”

白遇淮:“……不算。”

不就是让鬼上个身吗?

上身又怎么样?

只要荆酒酒喜欢。

白遇淮摩挲了下指尖,一下想到了更深远的东西。最好还要让陶荷知道,这是荆酒酒做的。荆酒酒的塑像已成,若能积下信仰,他变得强大的速度会快上更多。

但这些,白遇淮都没有说出来。

酒酒做的时候,并不是怀着功利的心思。

功利的事,还是由他来做就好了。

这时候“噗通”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一只小鬼从窗外落了进来。

然后是接连一只又一只,它们把保姆车塞了个满满当当。有的趴在荆酒酒身上,有的趴在他的脚边,嘴里叽叽咕咕。像是在邀功。

……吵死了。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但却没有制止。

这种对于白遇淮来说,极为难得的场景,竟然也有那么一丝叫人觉得静谧安宁。

荆酒酒应付了小鬼们几句,突然抬起头来,问:“我的纸人做好了吗?”

白遇淮:“快了。”

那个人拿了他的钱,这会儿恨不得日夜赶工呢。

荆酒酒咂咂嘴:“我还想喝汤。”

白遇淮心头一跳,猛地攥紧了手指。

半晌,等荆酒酒将脑袋都扭过去了,才听见白遇淮低低应了声:“……好。”

而这头,荆廷华请的那位道圈各宗门、各大佬,也终于相继抵达了京市。

道长带着荆廷华亲自去接人。

荆廷华其实很不想出门,他已经有足足半个月没去过公司了。没办法,他一出门就总会遭遇各种危险,就算他倚靠着充足的经验,能避开大半,也足够心力交瘁了。

道长淡淡道:“各位泰斗都在,你这点霉运,在他们眼中,不过随手就能化解的东西……”

荆廷华皱眉:“是吗?”

不过他也确实想要结交更多的玄学圈子中人,于是一咬牙,跟着去了。

他们抵达机场的时候,却是有人更先到了。

道长惊讶道:“那就是庭一大师,他怎么也来接人了?我记得他最不擅应付这样的事。”

荆廷华也是一皱眉:“周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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