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我家乖女的伤,怎么样啊?”娘小心的问着,
“清歌伤着内脏,这一脚再重一点小命都难保,必须在家修养一个月,还必须躺床上,不但如此,还得一天三顿药的喝药,食物也得清淡些,我会煮好药让江杨那小子送来的。你们跟江杨说一声”
江建国和纪三娘连忙应下,等莫爷爷走了,清歌才回神,刚才她不是一个劲的给莫爷爷打眼势吗,让他老人家说轻些吗,怎么变成在床上躺一个月,他老人家故意的吧,这点伤要躺一个月,还要一天三顿的喝药,还饮食清淡,没这么严重吧,这是在害她呢,还是在害她呢。
娘送走了莫爷爷,随后就是清歌开始养膘的日子,在床上醒了就吃,吃完就躺着,躺完还是吃,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后,清歌不干了,硬要下床,可她一只脚还没落地呢,娘就一脸泪的看着她,吓得她缩脚都缩不赢,最后只能老实的待在床上养尸了。
实在无聊的清歌只好拿着他的零件开始组装,这事是她的最爱,不时的拿出一本书看看,有时还会开幼儿班,学生小弟、小虎小凤,教认字,算术,画画、唱歌,期间,上京的宋家人打了好多个电话,都是爹娘接的,将她的情况都一一说了,本来她让爹娘别说她受伤的事情,可娘说这次说什么要让她记得教训,一点不纳的告诉了上京的家人,最后娘告诉她,说上京的人等她回去,会好好教教的,听得清歌心一颤一颤的。
还有小弟,一天三躺的往莫爷爷家跑,一顿不纳的给她拿药,这小子就不能少拿几顿啊,没看到你五姐不爱喝吗,没一点眼力劲。
说起这药那个苦啊,比上次下崖,二哥带回来的药更苦,还有股子怪味,莫爷爷这是存心报复呢。村里人也来了好多次,尤其是村支书和黄家,拿了好多鸡蛋过来,本想退回的,娘却笑纳了,按娘说的,她救了他们两家的孩子,受了伤,还不能拿些鸡蛋好好补补啊。
清歌正水深火热的躺在床上,远在上京的宋朵儿却心惊肉跳,她回到这个家已经快一年了,妈妈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期盼,有时还会欲言又止,宋朵儿怕妈提出来,就尽可能的躲着,这躲着了不是长久之计啊。
她得想个办法以让妈妈死心才成,要让妈妈死心除非她的髓不能救三哥,可她有预感,她的骨髓一定能救三哥,那就只能拿别人的血,可不是宋家人的血也不行啊,上次清歌就是为了三哥查血,才得知她不是宋家人,如今她若随便拿一个人的血充数,那肯定会以为她不是宋家的人,到时她该何去何从啊。
这天宋朵儿拿着她一早做的好吃的,坐着家里的车往上京军事学院去,与她随行的还有二哥,今天是他们看望大哥的日子,自大哥考入军事学院,就只能半年回来一次,但每个月可以让家人探望一次,奶奶本来想去的,不想今天有些不舒服,爸妈又要上班,就让二哥带她去了。
他们拿着通行证进了校门,这里她不是第一次来了,学院真的好大,也很威严,到处都是站岗的,里面有许多军人正在操练,不时传来学生兵的吆呵声,有时还会听到他们唱军歌声音。
这些场景她只能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重生她还有机会看到,这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可想而知一个人的眼界和见识是很重要的。
二哥带着妹妹走在路上,旁边有学生正在训练,二哥眼尖,在那群学生中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训练的大哥,
“朵妹,快看那边,大哥正在训练呢。”
宋朵儿顺着二哥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哥正在伏地爬行,地上一排铁丝网,离地面只有里面爬,宋朵儿看着都觉得不好过,可大哥竟然在里面爬得飞快,旁边二哥看得那个兴奋,她知道二哥也喜欢当兵。
铁丝网一共前边站着一个手拿计时器的人,这人应该是教官,三人正在比赛爬行,二哥在旁边看得大喊着大哥加油,在一旁又是喊又是跳的,带他们进来兵恨不得马上带他们过去,可二哥这会儿拉都拉不走。
大哥是第二个铁丝网,这才刚冒出半上身,旁边第一个爬出来的学生兵,可能用力过猛,自己鞋被地绑了下,人倒下去,刚好砸向大哥一边,大哥才出半个身子,被人一撞,身体向边上一倒,手臂刚好被旁边一个没绑好钢丝刮过,大哥手臂顿时被血染红,鲜血直流,这还不要紧,看到这里,二哥和宋朵儿连忙跑过去。
那边教练看流这么多的血,连忙让人送大哥去医护室,他们半路碰到,兄妹两人也跟着去了医护室,可医护室这会没人,那些送人过来的学生兵连忙出去找,连二哥也出去了,宋朵儿留下来看着,大哥这会流血不止,疼得脸都白了,
宋朵儿过去捏紧大哥手,这上面有个穴位,她在医书上看过,可减缓出血量。可她心里却如台风扫过,脑中一个劲的想着这下有血了,有血了,尽管有人声音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做,但她却还是让空间收集了大哥流出来的血。
很快出去的人回来了,今天的值班医生刚才上厕所了,他们将上了一半的医生拉了出来,很快上好药,伤口很深流的血多,幸好没伤着大动脉,教练就让他回家休息一个星期,这下好了,本是来看人的,不想看人看成接人了。
大哥回来养伤,在大哥回来的第三天,小婶方秋红也回来了,从过年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回,借口就是想孩子了,骗鬼呢,她回来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