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张小天还未走远,钟艺咬咬牙追了上去。
等他们走远后,caixuk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衣服上地板上沾满了呕吐物。
他挣扎着站起身子,忍着疼痛和眩晕走进厕所。
由于几个韩式半永久刚洗完澡,地板上全是水,他一个不注意摔了个狗啃泥。
忍住不哭
镜子中的自己,模样凄惨,衣服裤子上满是呕吐物,半边脸肿的老高,瘀血不去,化为紫块,鼻孔里流出血
堂堂一个国际大明星,何时有过这种遭遇?
“凎!今天老子不办你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
他狠狠的对着镜子说道。
拿出了手机,拨通电话。
“喂?蔡哥?”
“是我!帮我查个人,一个警察,警号54088,我要让他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
“蔡哥稍等”
caizuk等了十来分钟,忍不住发过去一条消息:怎么还没好?
电话终于来了。
“喂?蔡哥!”
“你说。”
“没这号人啊!”
“什什么?!”
“真没有,我调动了我所有的关系,包括内陆警察,内陆民警,内陆特警,甚至内陆保安,还有港澳台的安保系统,根本没有警号为54088的人,外国倒是有一个”
“我知道了”
caixuk挂断电话,脸上表情狰狞,突然暴怒着将手机扔出去。
狠狠地砸在浴缸上,反弹回来,砰的一下砸中鼻梁。
咔嚓
鼻梁断了
caixuk眼里噙着泪水拨通一个电话:“经纪人,帮我看看今天的风水,我觉得我可能犯了煞
张小天感到突然有人钻到他的身后。
一阵香风传入他的鼻子,那是一种淡淡的花香,还有一股空灵清新脱俗的花间气味。
无奈地转过头,便看到大长腿黑发姑娘正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你别跟着我,咱俩又不熟,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把那火车票的钱还我”
“我以后会还你的”姑娘有些委屈,眼眶都红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明星漕粉事件,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不过她是偷偷跑下山的,钱包里根本没有钱给张小天,再过两天也许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这个时候药效已经快要散尽,酒精被她吸收,法力渐渐恢复,但脸上还有两抹淡淡的红晕。
张小天看了看她,是挺可怜一姑娘。
“你叫什么?”他问道。
“啊?我没叫呀。”女孩一脸天真。
“”
“老子问你名字!”张小天很礼貌的问道。
“哦钟艺。”
“中医?”
“钟艺!钟馗的钟,艺术的艺!”钟艺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说道。
她一听中医有关的东西就生气,这和她从小就被难喝的中药折磨有关,用他父亲的话说就是:药不能停!
“张小天。”
张小天淡淡回答。
“很高兴认识你。”钟艺平复了内心的躁动,开始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的城市人。
这是她要研究的第一个都市人。
她有些迫切的想走近他的生活,看看在大都市里生活的人和在百年不出深山老林的人究竟有何区别。
在她的记忆中,山里的人总是穿着道袍,不管男女都扎起头发,成天在背《道德经》、《道教起源》,而且死板,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特别是那些长老前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关在屋子里,说什么守天道,天人合一。
但眼前的主人看起来却极其不同,他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八,比自己高整整一个头,面貌和善,有儒相,戴着眼镜像书上描述的民国读书人,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而且刚刚看他一脚便将那个明星踹飞,身体素质应该不会差,至少能赶上宗门里的杂役弟子。她是这么想的,毕竟下山前她就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鬼神的存在,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抓鬼。
“你有多高兴?”张小天反问道。
这小妮子看起来也算是个大学毕业生的样子,怎么看起来傻fufu的。
钟艺被问懵了,她记得的师哥师姐是这样教她的呀。
逢人便说,很高兴认识你,然后那人就会说,认识你我也很你高兴。
可眼前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很高兴!嗯!非常非常高兴!”钟艺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张小天觉得和这样一个傻子聊天会降低智商,转身就走。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何什么这姑娘会被拐到酒店去了,太单纯了,就跟一张白纸一样。
走大街上随便一个怪蜀黍那根棒棒糖就能带走的那种。
想了想,把这么单纯的妹子扔大街上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于是他又回来。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张小天道。
“我我家在在东北!”钟艺胡诌一个地方。
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暴露自己的住址,其实她说实话张小天也不会信的。
你跟人家说你家住在大兴安岭,人家不把你当野人就把你当疯子。
张小天有些后悔了,他就该一走了之的。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来找人的!”钟艺咋咋呼呼的说道。
“你找谁?”张小天无奈地问。
“我找我哥!”
“你哥在哪?我送你过去。”张小天想着这妮子要再敢瞎说,就把她送局子里去,人民警察会帮她找到回家的路。
“我哥在连云港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