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赋赶紧道:;不敢了!朕再也不敢了!
;臣是什么人?
;您是朕的皇叔、太傅,是朕的授业恩师,是朕的天枢北斗!奶黄包答得相当流利,显然已经被他训练了不知多少次。
;还有呢?阮君庭的脸色,特别可怕,奶黄包怕死了。
;您还是我北辰的靖王,是魔魇战神,是朕最最信赖之人!
;嗯。阮君庭这才满意站起来,将手背在身后,;今晚夜宴,陛下见了她,也要记得方才的话,千万不要喊错了。
;哦。奶黄包眨眨眼,;那llllip;,朕的刺猬呢?
阮君庭刚要走开,那脚步就又停了,甚是不悦,;陛下倒是执着!
;朕想要刺猬!阮临赋眨眨眼,稍稍让步,;要不,糖也行!
阮君庭俯视这个刚到他腰间那么高的小不点,;陛下这是在威胁臣?
;不是威胁,是交易啊!阮临赋刚学了这个词,就拿来用在他太傅身上。
;好。
;皇叔答应了?
;劈砍,转身,回步,再各练一百次,之后站桩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