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放在座位上的帽子和墨镜口罩,用帽子挡住头顶秃发的部分,在带上墨镜口罩。
挡住脸,主要怕那些村民看到她,恢复了记忆。
毕竟他们就用了那个东西的力量才有现在的身份地位,但是这个也是有隐患和弊端的。
风险和利益并存!
“那个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秃发女人突然出声问道,直盯盯的看着身旁的丈夫。
“你问这干什么,到时候自然会拿出来。”
他看也没看女人,面上还带着些烦躁。
“我们现在可是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以为我出事了你就可以好过吗!”
她见到这个时候他还不把藏的地方说出来,就明白对方绝对没有真正想要帮她!
她突然心生寒意,之前对方可以把和自己生活那么久的妻子和她对换身份,让对方永远留在这个村庄。
那么对方现在对于她会不会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说到底他们的感情还没有那么的深。
“你别说了!”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说出这样的话!”
秃发女人在墨镜下的眼睛怨毒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心中思量着什么。
车停在了村庄入口,现在还是白天但是里面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村民呢?”
看着里面路上没有一个人,两旁的房屋里也是没有任何声音。
门窗都是光的紧紧的,和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看到的景象截然不同。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先进去看看吧。”
两人走下车手上拿着武器,一点点的往里面走。
“有人来了。”
司祭听到了车声。
这个时候还有其他人来这座村庄,那绝对是关键人物了。
本来司祭打算自己去看看,没想到对方那么快就过来了。
那个脚断了的男人,原本还在叫痛,在看到过来的一男一女突然就好了。
直接站了起来,快步像他们走去。
“你要干嘛!”
男人看见了他们三人,在看到气势汹汹走来的脚伤男子,面色不由僵硬。
退后了几步,甚至隐隐又要躲在女人的身后。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别以为过了五年我就认不出你了!”
到底还是青壮年,对于经常不运动的中年啤酒肚商人,对付起来完全没压力。
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双手扣住对付按压在地上摩擦。
这个剧本不对啊!
事情发生的让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五年前来的时候你们不是恭恭敬敬的吗。
现在怎么了,要造反了是吗!
而站在旁边的女人没有一点帮助的意思,就那么冷漠的看着他。
不过好在那个布衣女人过来拦住了男人。
“别打了,你是脚还伤着呢。”
不过她话说完,自己还往对方身上踹了几脚。
“你是谁。”
看着已经大变模样,还遮的严严实实的秃发女人。
她并没有认出对方的身份。
不过语气也不好,甚至是十分的恶劣。
和这个商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因为他们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我就是来这游玩的。”
她说出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谁会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大城市里玩不香吗。
果然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对了,不过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动手。
而秃发女人说完就后悔了,找什么理由不好,偏要找这个理由。
六年前她就是这么用的。
“你别打了,这里发生了什么,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男子捂着脑袋,说到。
“你有对方那个东西的办法!”
不由停下了动作,让他有了个缓气的机会。
马上爬了起来,谨慎的和对方保持距离。
真怕对方又对他下毒手,他年纪大了,老骨头可受不了这样的伤害。
一直到现在司祭都做为旁观者看,毕竟现在帮那一方都是吃力不讨好的存在。
帮了村民,以他们对外人的敌视程度可能和得不到好处。
帮助这个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先不说他根本不了解他们,在加上以对方的地位可能根本不会在意司祭的这点帮助。
司祭对于他们的身份已经有些猜测了,这两个人可能就是老人和村民所说的商人和他的妻子。
虽然现在他们的相处感觉怪怪的。
不过他也不是先知,一步步来,真相迟早会有的。
中年啤酒肚男子站了起来,仿佛恢复了信心。
“那是当然,我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说完的时候还表现出极强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然要是他身上没有被村民打出来的伤痕,可能说的话会更加有可信度。
嘶。
说话的时候触碰到了脸上的伤口,让他面色不由扭曲了下。
“说吧。”
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他这种小人物都没机会喝对方说话,现在被他暴打。
虽然这是有一定私人恩怨在其中的,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很爽的。
心中积载以久的怨气都打出去了。
“你……算了,办法就是你要配合我!”
他想要骂什么话,但是现在还是不想在被暴打一顿。
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就凭自己这力量和一个壮小伙打,结果还是被按到地上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