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森凑过来,试图把钟少楼的话圆过来:“楚公子仗义疏财,自然不拘小节。那些占便宜没够的土包子,楚公子还是离的远些吧。”
钟文泰不忘捡个话头,趾高气扬:“寒酸样,若是没钱,回去当你的奉书童子吧。玄天宗也是你也该来的地方!”
对于势利之人,慕云溪向来不屑与之一争长短。一副浑不在意的表情,抬手拢了拢头发,俊俏的面孔,让人感觉,即便衣衫褴褛,也不减其风采。寒酸二字,实在过于肤浅。
当事人不恼,恼坏了跟前的平民子弟。还来老子显贵,儿子跋扈这一套,赤裸裸的鄙视,如何能忍。钟少楼一棒子打了一群人,这群人一波一波聚在慕云溪跟前,指指点点表达愤慨。
七嘴八舌,炸锅一样。当然也有观望者,毕竟事情还不明朗,毕竟是大司徒之子,在玄天宗修个三年五载,下山之后呢,说不准还得攀龙附凤。
这一届弟子中不乏钟文泰治下小吏之子,当然聚在钟少楼跟前壮壮声势。
两个阵营你来我往,唾沫星子乱飞。在一旁安排住所的弟子,也不劝阻,好像司空见惯。反正打不起来,吵累了,自然就歇了。
慕云溪在吵起来的一刻,已经悄悄的退了出来,这种穷志气,他也不怎么看的上。
“怎么个意思,师弟,到底住哪啊?”安排住所的弟子,捂着一边耳朵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