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照摇头，道：“我搞错了，这哪是怪物身上的东西，听您这么一说，是我错了。”
“……”
韩小枫和老人都看着赵照把指虎收起来，前者也是疑惑不解。
对于赵照来说，心中的问题和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小伙子，”老人摸了下下巴，道：“你那个东西拿来我看看吧，刚才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就算不是从怪物身上搞到的东西，也有点奇怪。”
赵照略一犹豫，便将指虎拿到老人眼前：“这话怎么说？”
“……”
在老人准备伸手去碰指虎的时候，他察觉到了赵照眼神的变化。
“也没什么，你可以用这个东西换其中一个。”
“换不换？”
老人对这副指虎似乎相当在意，这让得赵照大感好奇。
先前按老人说的，这不是怪物身上的东西，按理来说不在可以交换的范围内，那为什么会表现出感兴趣呢？
这么说来……就算和怪物没有关系，这个条件也不太重要了。
一定有什么地方吸引这个人了，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大爷，您说这东西好处都有啥啊？”
赵照在拿到手的时候，也没有注意看，毕竟就是普通的指虎，共有四指，戴着有点凉。
“也没什么好处，只是你带在身上不合适，你没有使用它的方法。”
指虎这东西，还有什么使用方法？不就是戴在手上击打吗？
“那您这能和它等价交换的有哪些啊？”
老人一听，笑了：“我这每个东西跟你换都算亏，只不过这指虎我瞧得上，就勉强让你换一下。”
奸商。
赵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大概是遇见过相似的人。
“不好意思啊，我突然觉得这个东西比较好。”
“……”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系统也好，老人也好，都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在这个不知道被什么改变，或是被谁创造的世界里，他们应该是知道了也不能说。
但是赵照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世界还有很多需要确认的东西。
现在他比较在意的就是这副指虎。
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在先前的战斗里，这个东西都没发挥什么作用，毕竟镜中人本体碰不到，而吸血鬼用不上。
难道说，只是还没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
那要是真的把指虎换掉了，估计哭都来不及。
‘你要是想问我要不要买就闭嘴吧，我不想骂你。’系统有这么说过自己，赵照以为是让自己做决定……
可是现在想来，有另一种意思：买了就是犯傻。
这个老人不安好心？或者说，他有别的目的……比如自己身上的这副指虎？
“我要买大蒜。”
老人听罢，两眼一翻，道：“自己拿去，没有袋子。”
“您这样做买卖可还真是……”
“我说了，你觉得有用，怎么样都会买，没用的，白送都不想要。”
赵照心道：白送的如果没坏处，那我就要了。
[不愧是你。
“……”韩小枫只能把两个大蒜放进包里，如果赵照能看到她的表情，应该是略有嫌弃。
“接下来你要回去么？”
赵照问。
“当然，外面的世界太危险。”韩小枫说完，就要回小区，不过她走了两步又问道：“你不是说要找那个家伙出来吗？”
“哪个家伙？”
“就是……”韩小枫说的时候，看了一眼老人，“跟你房东一样的……”
赵照点头，那个吸血鬼还没找到，不过大白天的应该没问题。
而韩小枫也不想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大爷，我还想……”
“不花钱别想太多，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老人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多说。
“那您今天还回来吗？或者明天还在么？”
“从今天开始我应该会有两三天在这里。”
“好的。”
赵照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
真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只是比想象中要麻烦一点。
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那个东西……
老人看着摊位上的东西，如此想道。
……
这个老人，究竟是活人，还是n呢？又或者……
“芭芭，刚才那个老人……”
沉默。
赵照看了看手机，敲了下屏幕，才响起了系统的声音：憨批，你搜索东西字都不打完的？
“我特么……我乐意。”
[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觉得他是n，游戏里卖装备的那种。”
赵照走到小区门口，看了一眼老人那边。
老人依旧坐着，看着马路上的行人车辆。
[为什么会这么判断？
“我自己猜的。”
“对了，在怪物里也有不会主动伤人的类型吧？”
就像人一样，有暴躁的，有冷静的，但到底会不会对别人发起攻击，是未知数。
[你可以试着挑逗他。
挑逗……我去你的吧。
“芭芭，你之前说那只吸血鬼袭击住户的可能性是多少来着？”
[我怎么会知道？
“你丫不是人工智能是人工智障吧？”
[你特么的活腻了吧？
赵照走到了楼下。
因为没钱，买不起大蒜，吃不起早餐，只能回来了。
这副指虎，还可以再研究研究。
房东家中。
赵照原本没有那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