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压坏就好。
庄姝放心了。
云端继续恢复古井无波的神情,只是面对庄姝的时候,没有了那一层冰川,声音还多了几分柔和,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玩。
音乐突然变得很刺激,庄姝赶紧捂住耳朵,手链又掉下去了。
这次,云端弯腰帮她捡起来,还帮她戴好。
你最近在忙什么?他自然地问着,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
忙着学习呀,我要考大学了。
这位帅哥好奇怪,整的他们好熟的样子,关键她还自由自在地回复他了。
坐吧。云端拍了拍沙发,庄姝觉得他的眼睛很善良,便乖巧地坐下。
云少,这位是?
他们没听错吧,考大学?高中生啊?
云少放着国色天香不要去泡高中生啊?
云端忽略周围八卦的眼神,问她:准备考哪个学校?
岚城大学呀。
又是一阵惊呼。
妹子,你是因为云少家住岚城,特地考那里的?
没有,岚城的医学系最好。庄姝看着云端,你姓云啊。
嗯。
庄姝抿了抿唇,凑在他耳朵,温热含着淡淡奶味的气息刮着耳朵,你也姓云,你跟云泽是什么关系?
云端黑眸微动,闪过一丝局促,应该没有关系。
好吧。女孩离开时,他心头闪过一阵落寞。
不要喝酒。云端的声音很温和,像一阵细软的风儿。
我不喝酒,我喝牛奶。庄姝弯起眼睛,似两道月牙儿。
我走啦。她要去找香老师。
记得只能喝牛奶。
云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庄姝蹦蹦跳跳走了后,云端的兄弟们一起围过来八卦。
云少,她是谁啊?你对她有意思?
别这么八卦。云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视线追随着庄姝,看到她安安静静坐在卡座那里喝牛奶,乖得不行,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一下。
不过很快,门口来了一阵骚动,酒吧瞬间安静了。
楼上包厢。
香奴把男人按在沙发里上下其手,如此妖精的尤物这般主动,男人乐都要乐死了。
美人儿,你电话多少,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好约啊。
不了,睡过的男人我从来不吃第二遍。
香奴打开了男人的金属腰扣,欺身而下时,大门被人踢开,男人瞬间吓得如收缩的花苞。
香奴皱紧了眉头,这也太不禁吓了吧!
男人很羞耻,对着门口的人破口大骂,你谁啊,这包厢是我订下来的,你丫的来破坏我的好事,保镖呢!
一缕危险的凉意爬上后颈,香奴似有所觉转头看向门口,身形挺拔、溺在昏暗里的男人阔步走来,把她拽到了一边。
嘿,你这人不识趣炎爷!
男人很生气,正想骂一顿,认出来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是炎景,吓得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别说是个女人,炎景就是想要他自己,他也只能乖乖送出去。
没出息。香奴拿美眸瞪了男人一眼,下一秒,炎景拽着她的手腕拉出房间。
丝毫不怜香惜玉。
香奴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着她的神经。
你干嘛来坏我好事?我不吃回头草的,我要新鲜的男人!
炎景脸色阴沉,突然发狠,一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颚。
就刚刚那种印堂发黑脸色惨淡身材弱鸡一看就知道不持久的男人,哪里有我好?
嗯?他这是在推销自己?
香奴微醺的狐狸眼微微缩了一下,心口猛然一阵抽痛,额头渗出一层冷汗,用力推搡他。
我从来不用同一个男人两次。
上一次就已经突破底线了。
炎景眸色又冷一寸,手上力气加重。
我满足不了你?
当然,你也不看看你一个新手,能满足我吗?
香奴嗤之以鼻,想要逃离,她全身都像被火烧一样,随即又像被冰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与之相比,炎景卡她下颚的那些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该死!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她何必沦落到这样,连个妓女都不如!
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她还挑什么,挑什么都是麻木的了啊。
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眼里,都不过是活命的药而已。
他呢,含着金汤匙,踩着祥云出生的人,高贵,优雅,贵族。
炎景鹰隼般的黑眸锐利,端详着这个一颦一笑都透着妩媚的女人。
她每天花枝招展,不端庄,不优雅,和他想象中的妻子人选不一样,可他一点也不排斥。
他厌恶女人,除了她,别的女人碰都不想再碰。
不管你什么底线,第一次招惹我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要承担后果!
香奴呼吸一紧,攥紧的拳头抓住腰间的衣服。
什、什么后果?她呼吸发颤,很烦。
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后果?
炎景靠在她耳边,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坠,暗夜的嗓音含着危险。
以后,不准碰其他男人。碰一个,我剁一个。
香奴哀嚎,她这是惹到了变态啊。
炎先生,其实我唔
男人冰凉的唇落下,香奴浑身颤栗,仿佛炎热的夏日送来了一杯冰镇西瓜汁。
她不拒绝了,这个男人,断了她的后路,只能拿他当药引子。
炎景不喜欢在这种公众场合做那种事,但这个女人太迫不及待,眼睛都红了,一脸痛苦地把他推进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