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被扔到床上,下一秒,炎景的身躯覆盖而下,抓住她的手撑到头顶。
浓烈的男人气息混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倾泻。
漆黑的眼,
眸光,深,冷!
香奴抿了抿小嘴,眼睛往大门口斜了一下。
不先关门吗,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叫起来唔
香奴也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直接,招呼都不打,猛地钳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香奴懒洋洋地迎合。
一股血腥味渐渐漫了上来,他咬破了她的嘴唇。
嘶
香奴用额头撞了一下他的,眸中带水地嗔怒:该死的,你咬坏了我的嘴唇我怎么涂口红?
炎景微微撑起身子,手指擦过嘴唇,沾了点血,伸出舌尖舔掉。
再一次欺身而下时,一抹严肃恭敬的声音响起。
先生,准备好了。
房间门口,站着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看到炎景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微微错愕,但很快恢复平静的神色。
炎景起身,漠然地站在床沿整理领带,清贵冰冷的模样仿佛刚才抱着香奴虐吻的不是他。
香奴不屑地笑了下,很淡。
坐起来,把吊带拉回肩膀上。
这个男人,有一张很具欺骗性的皮囊。
那天,她也是被这张脸迷惑了,才会
唉,怎么感觉惹上麻烦了呢?
香奴摇了摇头,听到炎景冷冷的声音。
把她送过去!
去哪里呀?你不跟我一起去?
香奴站起来,吊带又滑下了胳膊。
炎景的目光恰好放过去,看到了她白皙肌肤上的一抹淡淡痕迹,眸光眯了眯。
体内一股燥热涌上来,炎景的脸色更加冷了。
大步走出房间。
把她带过去!
男人冷硬的嗓音,回响在空旷高大的别墅里,产生回音。
香奴懒洋洋地歪着头,很好奇这小鲜肉把她带过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于是他的仆人过来时,她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跟了过去。
她按照他们的吩咐,进了电梯,紧跟着,耳边就是呼呼呼的呼啸声。
电梯下行,周围一片漆黑。
这是去哪里?
香奴假装友好地询问仆人,心里其实在计算着大概下行了多少米。
仆人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香奴觉得无趣,小声嘟囔道:真不懂得尊老爱幼。
她惬意地眯着眼,感觉到电梯起码停在了地底两百米深的地方。
哪个大户人家没有地下室,就是有点疑惑,小鲜肉家的地下室怎么这么深。
难道要在两百米以下建宫殿?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已经有水底古城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眼前展开。
外面的一切让香奴也不得不睁大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观察一遍,就被几个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女架进了一个房间,推到手术台上,一支装着麻醉药的针管推入手臂的皮肉里。
香奴无语了,这什么黑涩会风格,打针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无聊地问道:这是要挖心还是挖肾?亦或是炎景要瞎了,准备取我的眼角膜?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那几个人反倒是在互相问答着什么。
什么时候的?
前天晚上。
检查过了,并没有受孕的可能性。
香奴: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请容许她喊一声麻蛋。
小兔崽子,竟然想我怀孕?在想什么呢!
生气了。
香奴一把推开医护人员,随手抓了个仆人,单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阴冷冷的。
带我上去,我要见那个小兔崽子。
你放肆,竟敢这样称呼先生!
怎么了,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仆人,我怎么对他,关你屁事?
有个男人想上来擒拿住她,反倒被她一脚踹飞出去。
奇怪,不是给她打麻醉了吗?
呵呵,就你那点麻醉药还想管住老娘?老娘发明麻醉剂的时候你们连受惊卵都还不是!
香奴抓了把手术刀,割破仆人的脖子,鲜血流了下来。
不要杀我!
仆人没办法,只好送她上去。
电梯重新打开,炎景从里面大步走出,寒冷的目光像深海的冰块一般,凉凉地射向香奴。
先生一旦这样,就预示着周围要遭殃了。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呢!
香奴眼睛瞪得跟铜铃那么大,语气十分的不敬。
周围的人为她默哀三分钟:这女人是不想活了?知道炎家有多大势力吗?知道炎先生做事有多狠辣吗?
她一定不知道!
否则怎么敢这般无礼!
香奴哪管什么炎家,惹她不高兴了,她就要骂,不能憋着自己。
小兔崽子,你香奶奶我不跟你玩了,今天就在这儿把话说明白了吧!虽然那天晚上你不仅一次弄到我身体里面,但我是不孕体质,白费你的子孙了哦~
无视在场的这群缩头乌龟,香奴拽得跟炎景的姑奶奶似的。
这种放浪形骸的语言,从一个长相昳丽的女人口中说出,反差实在是太太太大了。
周围的人都尴尬得一批:天呐,这位女士太耿直了。
不过他们也很震惊,先生竟然开荤了,还不止一次
他们更震惊的是,这位小姐说了这些话之后,居然还能活着走出地底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