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哲:……
想揍人,但打不过,怎么破!
“看在你小媳妇儿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哼。”
说不过,还不能耍赖么?
炎哲是炎家收养的孩子,从小跟着炎景一起长大,跟霍知微感情也很好。
炎哲对霍知微比较多的是敬重,但有时也会吐槽霍知微。
哥几个都跟家人一样。
“你不要介意哈,他啊,有时候是挺幼稚的。”
看到炎哲被霍知微怼得无话可说,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庄姝赶紧安慰几句。
“没有没有,都是开玩笑的。”
炎哲摇了摇头,怎么感觉被塞了狗粮?
三爷居然乐意被人用“幼稚”来形容?
换成是他,早就被踹出去了!
“还有事,我先走了。”
炎景站了起来,高大的个子给人窒息的威压,一张俊脸,仿佛雪山之巅。
“不送。”
等他走了,霍知微才问炎哲:“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今天怪怪的。”
“三爷你的观察力可太厉害了!”
炎哲除了佩服二字,就是“非常佩服”四个字。
霍知微总是能最快察觉到炎景的情绪变化,这一点无人能及!
“说说,他怎么了?”
霍知微也是凭直觉猜的,没想到这次又让他给猜中了。
外界都说炎景喜怒不形于色,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到他内心的想法。
可霍知微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想吃饭还是想拉屎。
可能是因为一起长大的缘故吧。
炎哲表示我就没有你这种能力!为毛呢?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景哥的表妹又作妖了,竟然给景哥下那种药,不过她最后没有得逞,景哥这回特别气,直接把表小姐发配去了f洲挖井,景哥的姑姑知道后就闹了啊,每天去总裁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演,唉。”
炎景有个亲姑姑,人称炎家长公主。
但这长公主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那么多青年才俊不嫁,偏偏嫁给了一个离过婚的,那个男人还有个二十几岁的女儿,长公主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同意让那个女孩来勾引炎景,想要炎景娶她。
“他就因为这个生气?不应该啊。”
炎景是那种泰山在他面前崩塌眉毛也不会动一下的人,长公主怎么可能有本事让他生气。
“后来呢?他不是被人下药了吗,你没有趁那个时候,给他塞个女人?”
“唉,说来话长,我刚找到个姿色上乘的带回去,景哥就不见人了。”
不见人了?霍知微蹙了蹙眉。
这其中,会不会就有炎景心情不好的缘故?
“三爷,景哥平时万人之上,没人敢跟他平起平坐,他唯一就听你的话,你要不要劝他,成个家?成了家之后,景哥的姑姑也就没理由再来闹了。”
炎哲一脸拜托地看着霍知微。
炎景平时就只给足两个人面子,一个是炎老爷子,另一个就是霍知微。
前者的话,炎景纯粹是看在亲情的面子上左耳进右耳出。
后者的话,炎景从来没有反抗过。
“你别操心了,你景哥想成家的时候,你拦都拦不住。”
就算炎景听他的话,霍知微也不能随便利用这份信任来逼炎景去做不想做的事。
炎哲:“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一幕,阿门!”
“你们两个继续,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什么的。”
炎哲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打扰他们夫妻恩爱了,笑着离开。
门刚关上,庄姝就捧着霍知微的脸亲了起来。
“刚才那么多人在,我都不好意思亲你了。”
霍知微挑眉,心脏似被刷了一层蜜糖。
他目光灼灼,像要起火。
庄姝被看得脸红,起身想要坐在旁边,却被勾着腰跌坐回去,他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碾压了一番。
这个吻不温柔,但也不粗暴,有着疼爱在里面。
庄姝感觉自己像条在海上独行的小船,风雨中随波飘摇,只能攀附着他。
“老公……”
她迷迷瞪瞪地喊他,声儿黏糊得不行,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老公在,乖宝宝,叫老公做什么,嗯?”
霍知微抵着她的额头,音色低哑。
庄姝心尖猛地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丢了出去。
她不知道,这就是被撩得心动,不能自已的感觉!
小丫头迷糊的模样特别诱惑,霍知微恨不得在这里把她吃了……
他真的很想。
“姝宝,我期待你二十岁生日的到来!”
他把她紧紧拥住,缓解身体的邪火。
歇息的时候,霍知微问她是不是在山里时,岳父岳母教她用过枪。
他不会蠢到以为庄凯邦会教她这些,那个废物都不如的那人。
唯一可能就是岳父岳母了。
庄姝说:“我以前没有摸过真枪,但看过有关枪的书,知道怎么用,还认得很多枪呢,我爸爸只给我玩过跟枪类似的东西。”
“什么东西?”
“弹弓!”
“居然是弹弓?”霍知微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弹弓,这两者跨度太大了些。
“对啊。”庄姝自信地挑了下眉,“老公,我开枪的样子是不是帅炸了?”
“嗯,特别帅,你拿枪的时候很自信,很像女枪手。”
“我也有这种感觉呢!”庄姝无比兴奋,“拿枪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是个超级厉害的神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