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照顾你。这快速拒绝的语气貌似是在证明她有多不屑。
可回答得越快,就越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不是吗?就好像在极力想掩饰什么。
低低的笑声从霍知微的喉咙里溢出来,带动着胸腔的震动,隔着布料传到了她这里。
脸颊微微红,庄姝挣脱开要走,被他紧紧拢住:等下吃完早饭,记得吃药。
他手里变出一包药来,庄姝看了眼,快速拿走,霍知微顺势整个身体歪到她身上。
你放开我。
不要,太累了
庄姝皱着眉:你觉得跟我在一起累了吗。
没有,我是昨晚没睡好,好累。
喝那么多酒能睡好才怪呢在心里恶狠狠吐槽了一遍。
老婆,我不是不想告诉你那件事,我是清楚你要是知道了,会一直很担心,我不想你成天提心吊胆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想东西,所以我就没有说我本来是想悄悄帮完姜妍,就把她安顿好,以后再也不见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发现了。因为刚醒来,所以嗓音显得很沙哑。
如雪姐姐跟我说了,她是你的责任。
对,她的确是我的责任。
那我呢,我不是你的责任吗?
你是,但这不一样,你是我这一生的责任,姜妍只不过是我代替兄弟照顾的一个对象而已。
我没有喜欢她,我没有爱上她,跟她待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有主动碰过她,她是我兄弟的女人,我根本对她没有一点想法。
你抱她了。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太计较了。
那是因为我不能不抱她,她有精神分裂症,还有心脏病,她发病的时候一直把我当成我兄弟,她离开的这些年里,过得很苦,被生活折磨出了精神分裂了,很想我兄弟出现保护她,所以才会那样的,唉。
是这样吗?我看着她也不像啊。她在酒店看到姜妍的时候,感觉姜妍的眼睛很有神,就不像是有心脏病的人。
医生都给出诊断书了,我也不希望她患病,她这样,搞得我很尴尬。还把你给搞成这样老婆,我解释清楚了,我们夫妻俩不应该恩恩爱爱的吗。
你其实说清楚了,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主要是,早就不怪他了。
怪我,我一直想要尽快解决这件事,不想困扰你。我知道自己这次的处理方式错了,原来我家小醋缸思想越来越成熟了,懂得这些了。
你难道一直觉得我不懂的吗?她不满地撅起小嘴。
霍知微低笑:对啊,那个云端一直对你有那个方面的意思,你却一直不知道,这不是不懂吗?
他对我没意思!真的!庄姝看着他,很认真:他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像他过世的妹妹,所以就对我很好,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过世的妹妹?他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自从云端出现,他就让人调查云端了,查到的资料显示云端并没有什么妹妹,他是云家的私生子,母亲只生了他就去世了。
云端居然对他老婆说有个妹妹?可见其心机深了!
我怎么知道啊,我是那天在马场睡觉时,看了他房间里的照片,他妹妹长得跟我可像了,他跟我说了我才知道的。
睡觉?不提他还想不起这件事呢,霍知微冷着脸把她抵在阳台,周身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躺在别的男人床上睡觉?嗯?
我我好像是躺了,不过是我自己一个人啊。庄姝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样做好像不太好:我以后不躺了。
呵呵,可你躺了,我吃醋了。
庄姝:
呆瓜,你这时候发呆做什么,来哄我啊。
霍知微真是要没脾气了,调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看眼色行事,呆瓜一枚!
噢噢!
还不是被他吃醋的样子给惊到了,所以反应慢了半拍啊,庄姝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击中心神,霍知微扣住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这个吻。
唔如雪姐姐还在睡觉我们不能吵醒她。
庄姝找回自己的呼吸,推着他,两边脸颊红扑扑的,像颗诱人的桃子。
那到我的房间里继续。
霍知微的情欲被挑了起来,不压着她吻个一两小时是不会停止的,把她托起来,越到了隔壁的阳台里。
两人身手都了得,所以翻越这个阳台真的太简单不过了。
老婆,跟我闹了两天,我可是要连本带利要回来的。
霍知微贴着她的唇角声线喑哑性感,眼底流动着浓郁的墨色。
庄姝感觉一凉,脸被咬了一口。
阳台,沙发,床上,衣服掉了一地除了最后一道屏障,其他的能做的都做了。
庄姝整个人烫得跟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呼呼喘着气儿,举着手不满地瞪着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霍知微抓住她的小手,顺着她的指端一根一根地亲吻着:再有一个月,就不用夫人的小手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霍知微下床拿起来,是夜如雪打过来的,慌慌张张道:姝姝你在哪里啊,我就睡个觉你怎么不见了呀,房门还是反锁的!
夜如雪以为她被绑架了。
这个这个我
她在我房间里,你隔壁。霍知微淡定开口。
原来是你啊!你把她从阳台带走的?啧,你们夫妻俩咋回事啊,都不跟我说一声,吓死我有没有。
试问一起床,闺蜜不见了,房门还是反锁的,她都快吓死了,还以为见证了一场密室丢人事件呢。
让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