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宝是爸爸给庄姝的专属昵称,别人怎么能随便叫,庄姝倔强地捍卫爸爸的专权!
这是女孩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拒绝自己,霍知微内心生出几分不悦来,连她都是他的,怎么还能有东西不是他的?
难道爸爸能叫,我就不能叫了?唉,我伤心了。
他皱眉,脸色沉痛道。
那,那你只能偶尔地叫叫。
真是拿他没办法,庄姝表示自己好难。
怎么,姝宝心里只有爸爸,没有我是吧?
霍知微继续叹气,一副很难过的模样。
庄姝赶紧摇头,你也叫吧,叫吧叫吧。
霍知微满意一笑,姝宝?
诶。
郊外一栋老旧的别墅,庄诗意和阮思桐被囚禁在这里,从昨天到现在未进过一粒米一口水,坐在这老鼠蟑螂齐飞的小房间里哭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她们的脸依然肿像猪头,平时特别用心保养的秀发已经被剪掉,变成狗啃寸头发型,村口的村姑都比她们长得好看,指甲也没有幸免,总之跟古代的凡人在牢里受刑一样惨。
庄凯邦进去接她时,一下子都没认出来,听到了声音才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顿时心疼得要命。
爸,庄姝她翅膀硬了,她让人把我的指甲和头发都剪掉了,就是他!
丝毫没发现她爸其实慌得要死的庄诗意嚣张地指着云泽告状,重新变回那副娇纵大小姐脾气,好歹他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云泽区区一个小助理,还敢跟她爸叫板不成。
然而没等到云泽被破口大骂,等来了她爸的一声呵斥:你闭嘴!要不是你欺负庄姝,你能变成这样?
庄诗意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爸爸,你骂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骂我。哭了起来。
一旁的云泽懒得看这种恶心人演的戏码,冷冷警告道:听着,以后不许再欺负小夫人,否则下次你待的就不是这里,而是鳄鱼潭。
听言,庄凯邦浑身一颤,这个霍三少果然人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庄诗意也是怕得要死,躲在庄凯邦身后,阮思桐躲在庄诗意身后。
两人被庄凯邦送去了医院,医生看到她们的状况大吃一惊,以为是遭遇到了绑架,庄凯邦赶紧说是被狗咬的。
医生愕然,不禁再一次把目光放到那两位身上扫量,暗暗感慨到底那只狗跟她们有多大的仇。也许,不只是一只狗。脑补完,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道:被狗咬的话,就要去打狂犬疫苗了。
两人被折腾来折腾去,才变成两具木乃伊躺在了床上。
诗意,以后我们是不是被霍家盯上了啊?霍三少怎么这么可怕呀。
想起这一夜遭受的,阮思桐浑身发颤,那种发自灵魂的恐慌从未停止过,她害怕自己这趟会牵连家里的生意,这样就真的太惨了。
再可怕也只是个借着霍家的威为非作歹的丑八怪,他能代表霍家吗?庄诗意眸色冷冽,浑身萦绕着不甘的气息,
霍三少不过是霍家不要的一个废物,不过因为身上流着霍老爷的血才敢这么嚣张跋扈。如果他不姓霍,早就被她踩在脚底下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庄姝,可不是只有你老公才姓霍。庄诗意心中有了一个主意,美眸中迅速多了几分毒气,不知又在什么酝酿阴谋了。
到了十二点,庄姝有点饿,但霍知微还在会议室里开会,不能去打扰。
云泽,老公要什么时候才下班呀?
平时都是这个点下班,但这次是国际长途会议,恐怕要到一点钟才能吃饭。小夫人是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庄姝抿了抿嘴唇,道:我想吃煎饼果子。
煎饼果子?是什么?云泽懵逼,这到底是一种饼还是一种水果?
是很好吃的东西,便宜又美味,你没吃过吗?庄姝为云泽感到同情,云泽居然连煎饼果子这种人间美味都没吃过,太可怜了。
我去买吧。她站起来,把小包包挂在身上。云泽跟上她,小夫人我陪你去。
不用,我又不是路痴,我认得路的。庄姝自信地拍着胸口,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家煎饼果子店,我去买回来给你们吃,顺便给你们打包午饭吧,你们想吃什么?
boss除了不能吃辣,其他的没什么忌讳了。云泽想,小夫人想要为boss就喜欢小夫人这种温柔贤妻呢。
于是没有过多想法,云泽就让庄姝出去了,但也派了一个保镖暗中跟着庄姝,以免她出意外。
庄姝收拾好东西,大咧咧走出办公室,她自己会坐电梯,看过霍知微用一次她就会了。
走了好久,才走到之前的煎饼果子店,买了三份,然后又到旁边的小饭店,点了三份隆江猪脚饭。
我刚才,是走左边,还是走右边来着?
她拎着饭菜走出店面,左看看右看看,一下子忘记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走来的。
毫无头绪,她随便选了个方向,沿着公路一直走一直走,但是越走越陌生,感觉没来过这个地方。
完了,我迷路了。
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意识到这个,庄姝决定原路返回,可她回头发现身后的环境更加陌生,完全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大叔,你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零点游戏公司怎么走吗?
无奈之下,庄姝找了个路人来问路。
路人瞅了她一眼,被她白皙美丽的脸蛋吸引,嘴角轻轻勾起,你要找的公司我知道在哪里,我早上还去过呢。
太好了,你可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