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过去!”
听到有希望,庄姝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对了,刚才我给蓝月吃的不是什么有毒的菌虫,只是很普通的一条虫子,但她晕过去了,等她醒来可以再敲打敲打,说不定真愿意交出解药。”
听着她娓娓道来,霍知微眸中升起意外,他家宝贝做事越来越有头脑了!
“其实蓝月没有解药,我已经让人搜查过她所有可能藏药的地方了,她刚才应该是以为你真的给她喂了那种毒虫,吓晕过去了。”
庄姝听得睁大眼睛:“她没有解药?那她还敢给你吃那种虫?她不是想跟你在一起吗?”
“也就你这个傻丫头相信她是为了跟我在一起才对我下毒了。”
蓝月的演技可以瞒得过所有人,却瞒不过霍知微。
她身后,是有人指控的。
幕后那个人才是最危险的。
“那她是为了什么?”庄姝懵逼了,蓝月如果不是想跟霍知微在一起,逼她远走是为了什么呢?
庄姝满腹疑问,霍知微却只是笑了笑,让她以后等着看好了,并没有细说。
庄姝是很好奇的,但老公不说的事情,她不会强求他解释的,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安排。
夫妻俩都互相信任着对方。
地底实验室。
在团队日以继夜的努力之下,研究出了一种暂时能压制霍知微体内毒虫的药物,但只能维持一年的时间,一年里要是还没有真正的解药,毒虫会对此药免疫,继续侵害人的大脑。
“可恶!”庄姝一拳打在金属台上。
霍知微拉住要往外走的她:“去哪里?”
“我去找蓝月,跟她重新商量一下。”
“不许去。”霍知微把她拉回到怀里禁锢着,强势地锁住她不准她走:“你要相信我们这么多人可以找到办法,一年时间里,什么都研发出来了。”
说着,给炎景飘了个眼色。
炎景抿了抿唇,薄唇轻启:“三哥说得对,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目前没有研究透彻这种虫子是什么生物,还是很有希望的。”
“好吧。”炎景的话并没有多少信服力,但庄姝根本动不了,想要做什么也没办法做了。
她被霍知微逮回微澜居,二十四小时不准脱离他的视线,想去找蓝月也分身乏术。
但关乎他的生死大事,庄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还是在暗戳戳找机会来着,可每一次都被男人把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别想着偷偷去找蓝月,我已经把她关在别的地方,你找不到她的。”
“噢!”
庄姝气得不搭理他。
晚上,星夜。
吃完饭庄姝就钻去了卧室,关着门不知道在做什么,霍知微在书房处理公务结束,进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白嫩小巧的脚丫暴露在冷气里,指甲泛着透明的粉色,似春天的樱花那般。
霍知微立在床边,把被子拉起来,扫过被窝里那曼妙无痕的春光,眸子倏然眯起,脸部轮廓线条绷紧。
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把脚丫子塞回去,捏住她的鼻子。
庄姝呼吸不过来就醒了,睁开眼看到这张俊美妖孽的脸,眼睛弯成了月牙,伸出白花花的纤细手臂抱住他的腰:“老公,你工作结束了吗?”
“结束了。”霍知微把她按回被窝里,嗓音发哑:“怎么解释你今天的裸睡?”
庄姝抿了抿小嘴,迎着他审视幽深的眸光,大胆地说:“我不是裸睡,我等你来睡我呢!”
霍知微:“……”
在索命这方面,他老婆是专业的啊。
见他狐疑地蹙着眉头,庄姝不太好意思地解释自己今天晚上的举动:“你……你还有一年时间,我怎么着也得给你留个后,万一一年后出什么差错……”
不敢再说了。
庄姝眨巴眨巴眼,砸过去一个“你懂得”的小眼神儿。
霍知微直接给气笑了,掀开被窝躺进去,把她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你啊,在玩火知不知道?”
“我说真的啊。”庄姝一本正经,手指插入男人黑硬的短发里,嗅着属于他的气息,心格外安定,恨不得把自己有的都给他:“我嫁给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所以你就想给我生孩子?”
“不行吗?”庄姝眨了眨眼,动手解他的纽扣:“**一刻值千金,赶紧的!”
半个小时后,某人的哭声差点把房顶给掀翻。
撑起的被窝里,某个小女人哭唧唧地抵着男人的胸口,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太痛了!”
霍知微满头大汗,摸了摸她的脸:“我就说再等等,你偏要。”
庄姝咬住唇瓣:“……”她哪里知道他那么……
**调了一晚上,到最后啥都没做成,霍知微只能忍着去洗澡降温了。
庄姝愧疚极了,裹着被单站在门口跟他认错:“对不起啊,你不要洗这么久,洗太久会感冒的。”
“呵呵!没有半个小时我是出不来的。”
“对不起!”庄姝后悔不已啊:“等我适应了,我……我再补偿你?”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拉开,一条肌肉结实的手臂伸出来,手掌罩住她的脑袋,沉沉沙哑的嗓音,迷人撩心:“给我到床上待着去,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一听她说话,就会想到她在床上哭唧唧喘气的样子,烦人!
“噢噢!”
庄姝乖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