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三个字,含着浓浓的愤怒,危险的信号,极其的有份量。
女人们瑟瑟发抖地挤出房间,好像后面有鬼追着似的。
香奴也被他的戾气给吓了一跳,不过她心理素质强,很快便冷静下来,没来得及起身,就被粗鲁地按倒在沙发里,肩胛骨在他手掌的压制下有些疼痛。
男人绝对的强势地把她压在沙发里,眸子是嗜血的。
“再让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这里,你自己看着办!”
香奴缓缓蹙起双眉,眼睛里满是困惑。
“你为什么不尝试着体验新鲜事物?炎景,你适合更好的。”
炎景眯了眯眸,透着丝丝寒意。
“我适合什么,不用你来定夺。”
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滚烫的手掌贴上肌肤。
香奴猛地想起来自己另外还做了件事,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是的,她在这个房间里点了迷香。
她事先吃了解药,可炎景没吃啊。
“你这样不行,我不喜欢你。”
炎景把她甩在大床上,从床头柜抽屉拿了一个药瓶子出来,倒出一粒药丸,逼她吃了进去。
药材的苦味在她舌头上蔓延,难吃死了。
“你给我……咳咳咳……吃了什么东西?”
“之后你就知道了!胆敢跑,那你永远这样好了。”
“呜呜呜……”
香奴累得逼出了眼泪。
“炎景,我还疼着呢,我不要了。”
她的眼泪晶莹透亮,烫到了他的心,炎景冷哼一声,起身去了地底实验室。
打了镇定剂,才把药性压下去。
他一走,香奴哪里还有伤心害怕的样子,起来擦掉眼泪,坐在床边流露出挫败的神色。
这个男人,太难搞了。
换做其他男人这么凶她囚禁她,她早就翻脸反击了。
可为什么是你呢。
炎景,为什么要是你……
向来洒脱惯了,她就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没有亲情负担,也不碰爱情,在沈家,也是得过且过。
如今是太平盛世,已经没有那么多危险的任务。
她活得洒脱肆意,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炎景那样,让她无语,让她舍不得反抗。
“如果当年没有遇到你,老娘今天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炎景这两个字,像冤魂一样纠缠着,连带着她教学都不怎么走心了。
虽然从这天之后炎景不再囚禁她,但逼她吃下去的那颗药丸,证明他还没打算释放对她的束缚。
其实香奴只要去沈家,就能把药解了,可她从来没想过要解开。
为什么?
这个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唉……”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双眉微微拧紧着,显示她有多么烦恼。
“老师,您最近怎么总是唉声叹气呢,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可以帮助你吗?”
庄姝温柔地询问道。
老师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最近都阴霾重重,不大好看了。
香奴愣了愣。
原来她的愁眉苦脸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连蠢萌的小徒弟都发现了!
犹豫片刻,把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或许,小徒弟当真可以为自己排忧解难。
“宝贝儿,你觉得一个男人为什么会一直迷恋一个刚认识的女人的身体?”
“因为一见钟情吧。”
“为什么不是见色起意?”
“因为你说一直嘛……见色起意,都是吃到手就腻了,一见钟情,是吃到手了还想一直吃。”
香奴心里划过淡淡的异样,真像小徒弟说的那样?
“宝贝儿,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的区别呢?”
小徒弟蠢萌的性格,再加上那苍白的恋爱经历,怎么比她这个阅人无数的还要更清楚这两者的不同?
庄姝甜蜜娇羞地捧着小脸,笑得一脸幸福:
“霍爷告诉我的,每天晚上睡觉前我们都会聊一会儿天。”
“呵呵,他居然会跟你讨论这些东西。”
想象了一下神魔般的霍知微搂着小娇妻靠在床头谈论风花雪月的场面。
香奴浑身哆嗦了下。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宝贝儿,我再问你哦,为什么女人给那个男人找更好的资源让他享受,他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
庄姝大眼睛扑闪扑闪,懵逼了。
“什么是更好的资源?”
“就是,更漂亮更妖娆的女人。”
“哇,你给炎景找别的女孩子?”
“没有没有,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的一个朋友!”
香奴心虚地撑着额头。
“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这种事,她在问我解决办法。”
“是这样啊。”
庄姝把自己代入那个男人里,再把大微微代入那个女人里,瞬间就有了答案。
“因为那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呗,觉得那个女人居然找别的女人敷衍他,明显的不在乎他,要是我我肯定生气。”
“是……是这样?”
“是!”
香奴摇了摇头,觉得这套逻辑不符合炎景。
炎景不是个正常男的人。
正常男人哪里抵挡得住国色天香的投怀送抱。
“老师,你朋友的疑问得到解决了吗?”
“得到了。”
香奴也不好意思说还没解决,小徒弟这么认真给自己解答!
但是庄姝还是很敏感地发现,老师依旧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