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看小孩儿就是法力无边,就是个很有权势的人。
虽然这时这个鬼界接待小邹萌的这个人的形象,是一个十岁正常体型孩子的样子,六十斤左右。
但人家明明那就是只是个看起来,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儿好吗。
邹萌你竟然碘着个大大的碧脸,马上就叫人家大哥了,真是现实呀,太灵通太现实,
只是这么灵通这么现实,真的好吗?
好不好,不知道。
但很明显,已经在地府当差的小孩儿,能让邹萌升天,定然是潜藏了极高法力的人。
所以也很明显,虽然是个小孩子的形象,想来必定是为了地府的萌化服务而幻变出来的。
是魔法。
看来地府的服务也越来越人性化了。
此时见小孩儿的法力那么牛,那脸,也一定是,想变老就变老,想变年轻就变轻的一张脸。
那身材,也应该,是想变大人就变大人,想变小孩就变小孩的身材。
其实,真实年龄都不知道多少岁了,不仅能当大哥,也许祖先都可以当了。
所以,呵呵,现在这情景太有哲理了,太难叫称呼了,是个称呼叫错了就送命的送命题。
呵呵,但,邹萌不是已经死掉了嘛,送命题?
送命题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这个不是重点,无关紧要。
重点是,邹萌同学,你晕了没,你在毫无防备中,情不自禁中,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和小孩儿约定好只能问三个问题的约定,最后一个问题,用掉了…用掉了…,哈哈哈,小瓜瓜娃子(四川俚语,大意是傻瓜的意思)。
年轻人哪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审慎,不谨慎。
只是小孩儿并不在意之前三个问题的约定,说:“(我是)界转执者。”
邹萌:“你…。”
这时邹萌刚想继续提问题,却很明显的发现了三个问题的约定,好像已经提过两个问题了。
其实不只两个问题,早就过了三个问题了。
只是当邹萌一直听小孩儿说的那些事情,听得太投入,没注意,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问了两个问题,一直以为自己还有问一个问题的权力。
但此时一想到自己已经提了两个问题了,邹萌不禁一下子变得语塞了。
邹萌其实是想说我还能问问题吗,可是大家之前不是早就约定好了,只能提三个问题呀,要是这么问,不是又问了一个问题吗?
啊,这三个问题的约定,是实实在在对邹萌打脚的介绊呀,成了邹萌的绊脚石,不敢说话。
于是邹萌说了个‘你’就说不下去了,其实这个‘你’,是想问…什么是界转执者?
邹萌作为还在正能量教育世界里面成长的‘血刚’少年,没有那么多‘社会感’的少年,因为约定好的三个问题的介绊,没有问出来,没法问出来了。
小孩儿听到邹萌说了一个你字,以为邹萌说的‘你’是在问‘你是谁?’
小孩儿:“怎么不认识我了?”
但邹萌的问题其实很多,其实是想问你是谁,你的职务是什么?为什么我们在此相遇?你怎么认识的我?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为什么你是认识我的样子,而我是不认识你的样子?
。。。。。
问题一大堆,一连串的问题,但因为现在严峻的现实却是,问题只剩一个了,而这里一下子就出现了好几个问题,一问就超过三个问题了。
所以邹萌问不出来,说出口的仍是说:“你…。”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邹萌仍在恪守正能量血刚的三个问题约定的余韵。
小孩儿:“我们见过的,你(刚死掉到地府)来的时候,我当时接见过你的,不过你这几天…。”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不似曾相识。
小孩儿看了一眼邹萌,确实还是短暂型失忆的样子,一幅极度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小孩子继续说:“…的记忆被屏蔽删除了,零分作文的记忆也被关键字屏蔽了,除了刚才经历的敬杯池与水怪的大战,你不知道这几天中已经发生过了什么事,早已不记得了。”
哦,原来我们早就见过,怪不得我们似曾相识。只是我其实是想问你“界转执者是什么?”,其实不是问你说的这些。
但三个问题不够用,已没法开口问了,也没法正常说话了,因为现在一说就是问题呀。
还好,小孩儿继续解说,说:“地府百年前,也早就适应人间变化,人文,服装也日新月异,并且响应现代社会的发展,已改为现代装,现在社会又流行y,流行萌化,所以地府也更新潮流为萌化,所以通俗来说,在古代,我叫做黑无常。”
哦,原来你就是黑无常,很熟悉的人物,确实,时代都变了,地府怎么可能还是以前的样子呢,虽然现在古装和lo娘装有复兴的际像。
但简单随意的现代服装才是主流呀,地府怎么可能还是迂腐的古代,还是穿着以前古代的那些衣服呢,要不然怎么能处理现代的事物嘛。
哎呀,竟然是这样子,完全是想到了但也没想到的情况呀。
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没想到的却是,没想这个小孩儿,竟然是黑无常。
和想像中的黑无常完全不符呀。
黑无常竟然变成了这样子,稀奇,哦,不,是神奇。
果然素质教育之后,人性化就诞生了,就连地府的鬼,素质形象与人性化程度都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