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啃噬沈之行的脖颈。
哪怕这样,她也并不满足。
还动作快速的伸手扯开他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他微凉的肌肤对此时已经无甚理智的阿鱼来说,绝对是最具吸引力的良药!
沈之行再怎么愚钝,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阿鱼!你冷静!”
他看着面色绯红,眼角眉梢全是勾人的媚的阿鱼,眉头紧蹙。
他紧紧禁锢着阿鱼的四肢,却没办法阻止她疯狂挣扎扭动身体时传到他身上的感受。
“之行,之行!我好难受,我太难受了!你帮帮我!你这么厉害,一定知道怎么帮我!之行!”
她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低,最后发出了嘶吼声,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其痛苦的事一般。
沈之行眸光划过那一壶茶水,却也来不及检查,就运起轻功,在夜色间,穿过营帐,直奔随行太医的营帐!
“容华公主这是中了魂逍散!这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只会想要与人交、合。可是对于女子,却极伤元气!”
胡子都白了的太医看沈之行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畜牲。
沈之行明白,太医这是误会自己给阿鱼下了这药。
可是这时候也不是多解释的时候,“有解药吗?”
“……需要大概两个时辰,我才能配出。魂逍散几乎已经失传,但是它的解药我却恰好知道。”
老太医似乎也看出,沈之行可能不是罪魁祸首,轻咳道。
“可是,她很难受。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不这么难受?”
沈之行忽略被阿鱼咬出鲜血的手臂,为她挽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他害怕阿鱼咬伤自己的舌头,在路上让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第一,男女交合……”
“第二第三呢?”
老太医嘀咕,这个少国师还真是正直,“第二,将她放进寒冰潭水中,抑制魂逍散的药效,等我的解药。”
寒冰潭!
“麻烦太医快点儿。”
“我第三点还没说呢,还可以直接用内力压制呢。”
然而沈之行没听太医说完,就立刻就前去之前与阿鱼到过的那处山洞之中的寒潭,将阿鱼放了进去。
阿鱼仅存的理智看到这一幕,彻底崩溃!
她简直要吐血了!
沈之行、沈之行你就这么嫌弃她吗?!
哪怕到了现在,也不愿意碰她!
阿鱼彻底昏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是气昏的!
*
等到再醒来,已经过去一天时间,外面天还是暗的。
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旁边几个丫头歪歪倒倒的靠着床睡着。
在窗前的榻上,言清正在看什么。
没有沈之行的身影。
阿鱼心头生出戾气,她真的很想把沈之行绑住,为所欲为,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座之上扯下来!
言清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将书信收起来,走过来道:“你醒了。”
阿鱼闭眼,恹恹不想说话。
言清声音带着笑意:“失败了?失败了就失败了嘛,就说沈之行不是人,你根本就不用费尽心思讨好他……”
“你闭嘴!”阿鱼声音无力,瞪大眼睛羞恼的看着他。
“你闭嘴!闭嘴!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除了反复说闭嘴,阿鱼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难不成再次和言清谈论,她吃了催、、情药后,沈之行都不愿意碰她,宁愿把她扔进寒潭之中,也不愿意动她一根手指头吗?
旁人或许会感动,可是阿鱼心中全是愤怒与羞恼。
言清凤眸轻眯,坐在床头,声音转冷:“你和我发什么脾气,不愿意碰你的是沈之行。”
“滚!你给我滚!”
言清猛地俯身,靠近阿鱼:“林鱼!你搞清楚,我没做错什么!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阿鱼闻言,紧咬唇瓣,最终翻了个身背对言清,“不想被我骂,你就滚远一点儿。”
言清之前知道阿鱼没有成功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他站起身,最后离开时,声音冷冽道:“我已经把茶壶处理了,不过沈之行不一定不会怀疑你,你自己看着办。”
帐篷里没了声音,阿鱼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帐篷顶部发呆。
思绪纷杂,让她心很乱。
沈之行太厉害了!
她玩不过他!
甚至连算计他都害怕被他的危机意识感知到。
“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已经好几个月了,从夏天到?秋季。
她一无所获。
“母后,阿鱼应该怎么办?”
她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了身,身体绵软得仿佛已经废了。
“言清,你还在吗?”
“怎么了?”言清闷闷的声音传来。
阿鱼心情复杂,她只是试探了一下,他居然真的没走。
“带我去寒潭。”
“你要做什么?”言清重新从窗户钻了进来。
——的确是钻了进来,毕竟帐篷的窗户可没使馆和福王府的宽敞。
“再泡泡!”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泡了两个时辰,已经伤到身体了。再这么下去,你可能、可能不能怀孕!”
言清抓着头发,烦躁的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
阿鱼头发散落,有种平日里没有的真实的羸弱感:“我知道?可是你也看出来了,沈之行根本就不可能碰我,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既然得不到爱,也得不到他的身体,我必须得到他的愧疚。”
“为什么?你就